未太重视。”
“不过这些事很多藩王都知道了,皇上结婚这么多年没有子嗣,自然有很多人有了不同的想法。”
张左说道。
“宁王这人好大喜功且喜张扬,脑子不清醒,早晚会出事!不过皇上上确实年轻,做事……”
朱佑杬叹气。
“宁王这样草包,为何那些人愿意支持他?”
秦邵想起历史上的宁王好像确实比较草包,造反没几天就被平了,简直不堪一击。
“他如果精明或者跟当今圣上一样不好控制,那些人还会选他才怪!”
朱佑杬笑道。
秦邵瞬间明白了。
他记得当初看过宁王造反的那段历史,很是无厘头,听说那位好像还非要任用唐伯虎那个大才子,不过那人聪明偷偷逃了!
现在想来,这货就是个草包,那些人觉得他好控制才睁只眼闭只眼故意看着他做大。
即使有人告他造反,还是被杨廷和等人压了下来,甚至说是派人过去指责他,让他消停、老实些。
不想他却听成朝廷想把他的卫队收走,想想自己辛辛苦苦弄起来的队伍就此要没了,宁王一激动就直接宣布造反了!
只是这是先前的历史,不知道这一世会不会有什么变化,毕竟很多事情轨迹已经发生了变化。
“那些锦衣卫来了没几天就走了,如所料不差,上京应该出了问题。”
朱佑杬沉思片刻说道。
“上京出问题?”
秦邵有些惊异。
如今上京会出什么问题?
锦衣卫突然走,那些人都是江彬手下的,定然是朱厚照那边有别的事情。
如今根据他了解的情况,太皇太后刚下葬,朱厚照应该去了皇陵那边,还会有什么事呢?
“皇上应该跟那些大臣又杠上了吧?”
朱佑杬猜测道。
“皇上还是太年轻,太硬易刚,哎!不过那些人确实老奸巨猾,深知道皇上的秉性,太皇太后葬礼,必然磋磨皇上,皇上那性子势必不能忍,哎……”
朱佑杬显然对朝堂那些事情很是了解。
……
第三日,秦邵果然收到了线报,
所谓的线报,其实是张璁从京城送过来的。
他说会试的时间因为太皇太后葬礼,推迟到四月份了。
另外,就是朱厚照确实出了事。
他竟然借着去皇陵安葬太皇太后的机会,去了朵颜卫。
这些事情被朝中那些人知道,很是愤怒,其实更多的是惊慌。
这皇上先前打胜了应州之战,在边军中造成不少影响,如今的兵部尚书还是王琼,内阁感受到了巨大压力。
如今皇上竟然又趁着去皇陵的机会,去了朵颜卫,如果继续下去,后果……
很快,关于皇上不顾太皇太后下葬,直接去朵颜卫跟蒙人喝酒,不尊不孝、大逆不道的消息甚嚣尘上。
上书指责皇上的人越来越多,上京各处散播消息,议论纷纷。
影响似乎越来越大,杨慎主导的小报甚至对皇上枉顾孝义大肆批判。
状元舒芬更是上书写了《隆圣孝以答人心书》,从孝道、天理、人欲三个方面跟皇上辩论孝道,直言不讳地指出朱厚照所作所为有违孝道。
讽刺的是,舒芬就是朱厚照那日看到的那个跪在冷冰水中、脸色苍白,让他心生怜悯的小官员。
舒芬的奏折在朝堂掀起了波澜,还在杨慎他们的报纸上刊载。
六部、翰林院、大理寺、行人司、十三道监察御史、六科给事中指责皇上的折子更是纷至沓来。
他们给皇上施加压力,还要求内阁一起上书,要求皇上下罪己诏。
朱厚照气愤加上最近忙碌,直接生病了,如今卧床不起。
就这样那些人仍然不依不饶,说皇上必须下罪己诏。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