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飞道友,怎么了?这么大火气做什么,不就是在沙漠中待一段时间……”
一位头发糟乱的老头儿笑眯眯朝司马鸿飞看过去,从裤裆里掏出一本书,朝对方招招手,“如果鸿飞道友觉得太无聊,我这儿有好东西。”
“……”
司马鸿飞接着对方丢来的小人儿书,一巴掌拍碎。
他这么大年纪,可不需要这玩意儿。
只是冷眸凝视着宁寒,一身内力澎湃汹涌,简直要掀起沙尘暴的感觉。
糟乱老头儿又是一掏,从裤裆里掏出一本秘籍,丢给司马鸿飞。
“滚!”
司马鸿飞看到歪歪扭扭的《葵花宝典》四个大字,脸都绿了。
尼玛。
要死啊。
老夫就算这么大岁数,你也不能劝老夫直接刀了。
用不用得着且不说,多疼啊。
“呵呵,呵呵呵。”
糟乱老头笑笑,没再说什么,反而退后两步。
其他人也都冷眼旁观。
只要司马鸿飞不破坏规矩,他们才懒得理会。
有人听说了司马家族这一届天骄全军覆没,无一生还,只是稍微感慨。
但很少有人知道凶手是谁。
直到此刻,他们似乎明白了什么。
司马鸿飞绷着脸,瞪着宁寒。
“小子,就是你杀了我族天骄,杀了我重孙儿司马战歌?”
司马战歌的天赋在司马家族不是最强,却也算是相当不错,司马鸿飞对他寄予厚望。
到圣域比武历练一番,回去再给他足够多资源,日后也有机会成就超凡。
可!
这一切,都毁了。
他重孙司马战歌死得很惨,死无全尸。
凶手就在眼前,可他竟要碍于规矩,不能亲手灭了对方。
那种痛苦,就如同有人在你身上割掉一块肉,还要在你面前蹦迪,你明明有实力杀掉对方,却被绑住了手脚。
司马鸿飞心都在滴血。
哪怕司马阳荣死掉,他都没那么难受,毕竟不是他直系血亲。
司马战歌虽然是第三代子嗣,毕竟是血亲啊。
“是我。”
宁寒摊了摊手,很光棍的承认。
司马鸿飞脸都黑了。
磅礴的杀气化作实质,犹如火山喷发,瞬间爆表。
深陷的眼窝里两只眼睛都红了。
“小子,你若活着走出圣域,老夫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痛苦,三百六十种极刑等着你。”
不能动手,可以威胁。
但这还不够。
万一宁寒不出来,躲在圣域度过余生,岂不是白白放狠话?
司马鸿飞深吸一口气,发出低吼。
“你若躲在圣域,老夫便杀你全家,灭你九族,用他们点天灯。”
一字一顿,字字带血。
司马鸿飞恨疯了。
他儿子死了,他孙子也死了,重孙司马战歌是希望,是未来,如今也死了。
既然有人让他绝后,他就让某些人家破人亡。
这是来自司马鸿飞的报复。
“呵呵,好自为之。”
司马鸿飞冷笑。
正要收敛气势,听见宁寒的声音。
“老东西,你确定?”
“小畜生,老夫从不骗人,尤其不对将死之人撒谎。”
“哦,那你死定了。”
宁寒退后两步,语气却十分强硬。
此情此景,其余几位老一辈高手都暗暗咋舌,年轻人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吗?
虽然有规矩在,但也只限于进入圣域之前。
到了圣域,司马家族的往届天骄,也是有人突破到超凡级的,更别说还有司马鸿飞这个保底,了解司马鸿飞的人都知道,他不仅会杀掉宁寒,还会杀了对方全家。
而且是非常血腥的那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