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着瘫软在桌子上的一诚,奈落淡淡的问道。
“我在想为什么我的人生到处是意外。”一诚抬起头抓住了奈落的手道。
“你又怎么了?”奈落看向一诚,“吓?你……昨晚抽风了?”
只见一诚脸色僵白,眼中充斥着血丝,眼袋突显,周围黑眼圈,脚步虚浮,有气无力,与其是一诚在抓自己的手,不如是奈落“拎”着一诚而使后者不至于滑倒在地。
“有……有累,休息一下就行了。”
“……我明白的。”奈落意味深长地看着一诚,露出一个“我懂的”的笑容——虽奈落现在笑起来还不比哭的好看多少。
一诚依托奈落的臂力坐在奈落前面的凳子上,耸拉着脸,苦涩地道:“真是你想象的那样就好了!”
“嗯?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奈落打趣道。
“得了,今天没工夫和你瞎闹。”一诚声音让人都提不起劲,“再这样下去,我是真心要跪的节奏。”
奈落直起身,追思的目光看向窗外的云彩,低沉的声音直击人类的心灵,只是出的话,就完全没有之前铺垫的韵味:“这样啊……您一路好走。”
“奈·落!”一诚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奈落的全名,诉着自己的愤怒。
“好了好了!别一副吃人的样子,看你那么精神,应该也无大碍,你没事真是……”奈落笑着从侧兜拿出了本薄本。
“奈落……原、原来你是在为我……”
“你没事真是太可惜了。”
一诚一时间如鲠在喉。
“不开玩笑了,到底什么事?”
“一大早被部长训练,上课时打瞌睡又被老师逮到在教室外面站了两节课,才想起没带便当过来……”一诚着自己的血泪史。
“自作孽啊!你不是正与爱莎同居么?请她帮忙不就好……”
“爱莎早就被女生拐走了!还不让我接近!啊!我可怜的爱莎!”一诚悲叹道。
“这像父亲嫁女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起来,还不是你平日品行不端。”
“你不懂。”
“哦?”
“男人的浪漫就是偷窥啊!”谈起工口话题,一诚兴奋了起来,“向未知的领域进发才是工口极致的王道之举,能看到的只是几块布,看不到的才是艺术!”
“差劲!”、“色狼!”、“女性公敌!”女生处传来针对一诚人格的评价话语。
“……”看了看周围的反应,奈落明智地重新趴在桌子上道,“下午放学了再叫我,对了!”
想起什么似的,奈落凝视着一诚,严肃地道:“不要接近我。”
“奈落你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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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迷蒙的眼睛焦仍未聚集,一侧的脸颊犹自留有刚醒的印记,看着拍着桌子的一诚,奈落沉寂了半响才道,“下课了?”
“都走光了。”
夕阳落幕,宣告一天又将过去,奈落心中很是满足,最近事情接二连三,能睡一个安稳觉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时间过得永远那么快。”
“我觉得已经够慢了。”
“那是因为你和我对它的看法不同。”注意到班上同学尽皆离开教室,奈落继续道,“不同的人对于时间有着不同的观念,而且对于时间的判断尺度也是不同的。”
“听起来很伤感,但奈落你又有什么计划需要用到时间的?”
“睡觉。”
“靠!你就那么愿意沉浸在梦中?现实的妹子比之hypnus(古希腊睡神修普诺斯,黑夜女神尼克斯之子)不止好了多少倍!”一诚鄙视地啐了一口。
“梦给我们展示的是未加修饰的自然真理,梦是无意识中心灵自发的、没有扭曲的产物,梦是启迪,是人潜意识在努力使整个心灵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