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护堂的前辈了。
可是护堂,没有对这个男人使用敬语的意思。
自已也觉得不可思议,自已平时与年长者都会用适当的态度和说话用词来接触。
但是,若对方是这个男人的话,就不一样。在内心深处总有种微妙的敌对心态,不能够允许。
【喂喂,不知道朋友的意思的人是你,这对日本人来说是件羞耻的事啊。】
“为什么国籍会成为问题?”
【当然了,因为我的记忆里‘写信给敌人,推测朋友的想法’——这句是日本的格言,是以前读过的日本文献里,好好地写着的。】
“呃……是这样吗?”感觉东尼的发言,绝对是搞错了些什么。实际上,护堂感觉有好像在哪里听过相似的话的记忆。如果是真的话,难道是这家伙说的是正确的?
【这也有可能,我跟你的关系不是会因为那种死斗之后会变好的人——那时,我们到底用拳头打了对方多少次,刀刃激烈地交锋了几回合呢?】
“没有刀刃的交锋啊,我只是被你刺了……不对,是只是被你砍了。”对于东尼热烈的话语,护堂只是冷淡地回应。
这个男人是夸大妄想与中世纪騎士物語風浪漫主義者,怎么都不想沾上他。
【那个时候的你,真的很棒,跨过难以避开的死亡,燃烧着强烈的斗志和我战斗——我也以全力回应。】
“把低一个级别的我作为全力干架对象的你,真的很没有大人的气量哦。”
【那场决斗,我们相互都感觉到了吧?呜呼,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定会是永远的劲敌。――我们作为命运的对手反复进行了数次死斗。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感觉得出?】
“没觉得!一瞬间都没有感觉到!”
【——因此,我永远的竞争对手啊。带着爱和敬意来称呼我萨尔瓦托雷吧。这样吧,就用“托托”这个爱称来叫我也没关系】虽然跟这个难以争论的对手对话非常疲劳,尽管如此护堂还是强硬地回嘴了。
“用爱称来称呼你,我死也不干!”
【呵呵,还是那么害羞的男人啊,明明对我有意思,还对我这么冷淡……我知道了,这就是日本称为傲娇的东西。】
“你严重地误解了日本的文化了!如果你说的只有这些的话,我挂断电话了?”护堂深切地感到跟这个白痴说的话已经太多了,正打算挂断电话。
【请等一下,我的朋友啊。今天只是想给你一个忠告,你知道萨夏·德扬斯达尔这个名字吗?】
“只知道名字,大概是住在你附近的古怪老魔王吧。”
【嘛,因为是分别在意大利半岛和巴尔干半岛的,如果看世界地图的话,说是住在附近没有问题吗?不过那个老爷爷的性格是不太能在同一地方长住的人,不过最近好像并不在附近了。】
“我连那是哪里的城堡还是地牢都不知道的啊!”
随便就把身为大长老的魔王所说的话展开想象起来,不过看起来不是对就是了。
【哦哦,那叫古典风格哦,我认为那样的生活也不坏,不过沃班老先生并不赞同,那个人不太有食欲以外的**,对土地建筑之类的也不太贪恋。】
又有意外的人物评议出来了。
……如果再想想看,草薙护堂或者萨尔瓦托雷·东尼都是身为令人畏惧的【魔王】的存在。有着这样那样的不像魔王的地方,不过说不定也不会感到不可思议。
【他在成为王之前过着在到处流浪的生活,连找吃的食物都困难地生活了十几年,或许是打倒了魔狼芬里尔或是加尔姆之后,他的人生应该为之一变。】
“加尔姆是北欧神话里的魔界之犬吗?”
【啊,没错没错,根据不同的地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