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就红了。
“过来。”郝月低低的命令。
郝亮迟疑了下,还是缓缓的走了过去,只是脚步很慢,显然也伤的不轻。
“疼吗?”本想继续训话,可是看到那青一块紫一块的伤,郝月终于还是心疼的不行了,伸出手颤抖的抚摸。
“已经上过药了,不疼。”郝亮死鸭子嘴硬,明明刚才疼的呲牙咧嘴,可是为了不让郝月太难过,张口就撒谎。
“骗人。”郝月低低的轻斥,在郝家没有出事前,弟弟可是比她还娇生惯养,怎么可能真受得了这些疼,只怕是为了不让她担心吧。
“姐,我真的没事,他伤的比较重……”这次郝亮的声音更小了,指了指不远处的手术室。
郝月一愣,再次想到记者的话,心中忐忑起来,弟弟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可不代表里面的孩子没事,而里面的孩子要是有事,弟弟自然逃不了干系。
“你……”郝月气怒。
“放心,这事我会处理。”霍正坤见小女人又有动怒的意思,长臂将她揽了过去,再次出声安抚。
“你怎么处理?如果那孩子真没……郝亮怎么办?他还小,怎么能进那种地方去……”对于监狱和精神病院,郝月有着同样的恐惧。
而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弟弟进那种地方去,她太清楚了一进便是一生都抹不去的污点。
“我问过他们班主任,没有记者说的那么严重,乖,听话。”听了郝月的呢喃,霍正坤柔声在她耳边说道。
郝月听此点了点头,但愿如此吧。伸手握住弟弟的手,目光则一直盯着手术室的灯,在心里祈祷着,祈祷着,也顾不上问弟弟他们为什么打架,只盼望对方能安然的从手术室出来。
期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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