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利歌悄然至两人身后,手指按住两人脖子,运血佛经吸血。那两人登时昏迷不醒。利歌以血治伤,初时进展迅速,可不久之后又遇上了难关,无论怎般运功皆徒劳无益。利歌心脏烦闷,头脑晕眩,只觉一身功力大打折扣。
黄羊儿冷冷道:“你想吸干他们的血?这两人死了倒没什么,可你也不想惹出太大动静来,是么?”
利歌陡然回神,挪开手指,道:“已然够了,送他们出去,就说他们喝多了酒。”
这两人本已喝得酩酊大醉,黄羊儿略一点头,将两人拖出了屋子,她故意大声喊道:“真是没用的货色!还没亮刀亮枪,便醉成了烂泥,我可不客气了,该付得账,还是照付不误。”屋外众人都笑道:“花魁说了算!”
不久,利歌将黄羊儿召回,道:“你在厅里守着,我在屋内运功,若你自作聪明,我未必会死,你未必能活。”
黄羊儿俏脸上如罩着一层寒霜,卷了床铺,睡在厅中。利歌设想解毒之法,换了种路子,再度运转内息,渐入物我两忘的境界。
突然间,楼下有人大喊道:“姓黄的贱货!姓黄的贱货!你奶奶的,老子我又回来了!”
黄羊儿惊呼一声,道:“是那韦不荣?他居然有胆...”
利歌看她一眼,黄羊儿急道:“我绝对没动半点歪脑子,我怎知这混账脸皮这般厚?”
那韦大人用力敲门,但黄羊儿这木门乃是数百年的槐木所造,极为坚实,韦大人功力虽不弱,却难以敲开。韦大人喊道:“我带来了庇护院的柳大人,他老人家功力高绝,一根手指头就能将你这丽花院拆了!你再不开门,我可要拿其余贱货撒气!”
黄羊儿道:“你可真有骨气!我是你救命恩人,你非但贪图我的姿色,还找庇护院的大人物来为难我一弱女子?”
韦大人冷笑道:“我是精忠报国,可非公报私仇。大人本是率军剿匪而来,听说你与敌军将领交情甚好,特来找你查案!”
黄羊儿愤愤说道:“我也是为了保命!你们守不住城,落荒而逃,又久久不来救援,我们又能怎样?唯有虚与委蛇,委曲求全罢了!”
又听一年轻声音说道:“黄姑娘,本座为庇护院子爵柳于思,关于贼党之事,我有些话想问,如何处置姑娘,全看姑娘表现如何。”
黄羊儿看向利歌,利歌缓缓点头,黄羊儿咬咬嘴唇,将门打开,见一华服少年在前,神色轻蔑,颇为严厉,当是那柳于思,韦大人跟在其后,他原本是一瘦高个,此时却点头哈腰,缩了足足两尺,比这柳于思矮了些。
柳于思大咧咧地坐下,等了片刻,见黄羊儿并无款待之意,眸闪寒光,韦大人赶忙道:“快给柳大人泡茶!”
黄羊儿瞪他一眼,道:“留大人要喝什么茶?我这儿应有尽有。”
柳于思“哼”了一声,挥手道:“不必了!我听说姑娘曾受夫人青睐,在冈州城中人缘极好,院长他老人家因夫人之故,自来不管冈州,有许多事想要问姑娘。”
黄羊儿松了口气,道:“既然大人有命,我自然知无不言。”
柳于思道:“城外一场大战,我等来得晚了,并不知前因后果,你们近水楼台,可看得清楚,听得明白么?”
黄羊儿道:“大战时,城楼上仍有狮子国的士兵,咱们谁也不敢靠近....”
柳于思一掌拍出,将一芭木桌子震得粉碎,他道:“少给我来这套!你若不知,为何城楼上的敌军也全被杀了?那伤痕一瞧便知,并非是皇上动的手。此刻又为何全城欢庆?你在城里到处都是眼线,还敢给我装傻?”
利歌心想:“原来冈州城中藏有兵马,待义兄取胜之后,趁乱又扫清了狱万大军的残余。是黄羊儿在其中牵线搭桥么?”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