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我是谁,却敢与我争先,每每我将她迫到绝路,她却能设法反击。她手段之凌厉,决断之果敢,除了母后之外,我不曾遇上过第二人。”
形骸棋艺只是稀松平常,敷衍几句,就不知该如何答复。
孟轻呓嗔道:“无知小儿,你可知我棋艺到底如何?我乃当今一等一的国手,已整整五年未尝败绩,即便东方百国的棋圣小仙、山神土地,我也胜得过他们。”她喜好围棋,常常乔装打扮,前往异国他乡冒名比试,以免旁人知道她身份后惊吓过度而输,饶是如此,近些年来也是独孤难败。如今两盘皆被***和,于她而言是极其稀罕之事,惊喜之余,自也不免着恼。
形骸道:“如此说来,玫瑰将来造诣定能胜过您么?”
孟轻呓道:“是我太过轻敌,哼,下一回若再对弈,我非杀得她片甲不留。”
曲子变缓,仿佛奏曲者正在思念梦中女郎一般。形骸与孟轻呓并肩相靠,缓缓走动。
孟轻呓叹道:“我听玫瑰说道要嫁于你,对么?你为何一口回绝?”
形骸心想:“原来你全都听得一清二楚?“微觉尴尬,咳嗽一声,道:“她只是要套我话来着,我就觉得不对劲,如我这般人物,她又怎会瞧得上?”
孟轻呓道:“你可莫要妄自菲薄,若不是有藏沉折在前,而我又求母后罢手,你已被她邀进宫去。”
形骸吃了一惊,道:“圣上....为何要请我入宫?”
孟轻呓冷笑道:“还不是老套路?先做臣下,再做徒儿,差遣做事,随后哪天诱你上床,你就是她新的宠儿。她最喜欢年轻有为、英俊可爱的少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