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连碰一下都会心疼不已,却一次一次遭受这么多的苦难。
江婳走了上前,用那还带着血的剪刀将沈言舒的绳子剪断,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脚。
“舒儿,是母亲对不起你。”江婳颤抖地手不敢抚摸她的这张脸,泪水在脸上肆意流下,将沈言舒拥入怀里。
沈言舒看到了江婳肩膀上的伤,抬眸看着她:“母亲,你的肩膀怎么了?疼吗?”
江婳摇了摇头,将她拥入怀里:“母亲肩膀不疼,可是心好疼……是母亲对不起你,是母亲连累了你,你放心,有母亲在,我不会再让他们伤害你的。”
沈言舒说道:“母亲没事就好。”
江婳站了起来,将沈言舒扶起:“我带你出去!”
她手中紧握着剪刀,冷眼瞪着那些杀手,咬牙切齿地说道:“若是出不去,我们母女就一起死在这里。”
在地下牢房里呆的太久,沈言舒的腿已经有些发软,连站起来都有些困难,江婳扶着她,缓缓地朝着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江婳动不动就用自己的生命来威胁,这些杀手倒是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慢慢地退了出去。
母女两个人终于缓慢地走出了门口,沈言舒微眯起了眼角,这阳光太过刺眼,竟让她有些许的不适,或许在地下室待得太久了,在阳光下的她整个人都透着一个阴寒之气。
她看了看四周,原来他们置身在一个庙宇之中,打量这附近建筑的模样,倒像是在大祭坛中,长安城里的祭坛庙宇寻常人不得进入,位置整个长安城内与皇宫相对,一般不会有人找到这个地方。
也难怪燕轻寒他们找不到自己,谁能想到祭坛之下竟然有暗室。
江婳和沈言舒两个人相互搀扶着,一步一步地走上了阶梯,朝着祭坛外的门口走了过去。
沈言舒看着这诺大的祭坛,脑子里满是每每祭祀求神祈福时候,众人虔诚的模样,太常太卜司仪门*地祭辞,祷告神灵时的回音,她的目光有些模糊起来,她伸出手,想要取触摸那虚无却又仿佛存在的画面。
“舒儿!”江婳看着沈言舒的身子渐渐没有了力气,竟然差点倒了下去,心中大惊,连忙将她扶起。
她看着女儿那越来越越迷离的眼神,江婳哭着说道,“算母亲求求你,坚持下去,要活下去……”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怒气十足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江婳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她回头一看,燕沥果然就站在她们的身后。
听到了燕沥的声音,沈言舒也渐渐恢复了意识,但是太过虚弱只能用手掐住自己的肉,让疼痛来清醒自己。
燕沥坐在木轮椅上,缓缓地上前,看着江婳和沈言舒,眼神里满是怒意,他沉声问道:“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让夫人出来了?还不赶紧将她带回去!”
杀手们上前,江婳再次将剪刀抵在她的脖子上,因为太用力,脖子上已经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燕沥,你放了她!不然我就死在这里!”
她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她的这条命,来威胁燕沥还保住沈言舒,想想还真是可笑之极!
燕沥的眸子沉了下来,他看着沈言舒如今这般模样,也成了不了什么大患。
他看着江婳,说道:“听话,回去。”
江婳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会再任由你摆布了,舒儿要是有什么意外,我也不活了!”
燕沥缓缓推动这轮椅来到江婳的面前,劝道:“别傻了,这个女人不值得。”
“我不会再让你伤害我的家人!”江婳怒瞪着他,目光坚定而执着,她的女儿已经经历了这么多苦难,她怎么忍心看着舒儿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