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会不会逃走,而不是被咬伤。
对于抓蛇能手毕方,十分顺利地就抓住了其中一条,可惜另外一条似乎发现了危险,还不等毕方过去,就迅速消失在了草丛中。
毕方耸耸肩,也不在意:“看样子可以是一公一母,虎斑颈槽的繁殖季节在五六月,现在可是有点晚了。’
被掐住咽喉的虎斑颈槽缠绕在毕方的小臂上,尾巴尖不停颤动,似乎在发泄不满,可这都改变不了现实。
毕方弯腰前进,握住手上的树棍:“本来想要获取毒蛇的毒液,最好还是抓活的,死的也行,但是对虎斑游蛇不行。’
“一是这家伙的数量并不算稀有,在华夏是数量较多、分布最广的蛇类之一,仅次于蝮蛇。二我也说过了,它没有毒腺,很难直接挤出毒液。”
[腹链蛇:你礼貌吗?]
[谢谢你啊]
[哈哈哈,老方说这话也太好笑了]
[方老板:因为已经有了腹链蛇,暂且...哦,对不起,我还是要你的命]
“虎斑游蛇的毒腺与毒牙没有导管联通,不过你们看,这种蛇的脖子背后有一条突起的颈腺,毒液就保存在那里
毕方虎斑游蛇抵在石头上,用匕首的刀背牢牢按住蛇头,蛇身扭曲得更加剧烈,顺着手指观众很清楚的看到蛇的脖子上,确实有一道凸起。
只不过并不显眼,只有挣扎的时候才能看到。
确定了目标,毕方直接下刀,割掉蛇头,顺着凸起的颈线一点点划开。
“毒蛇的毒囊都比较脆弱,所以下刀的时候要小心一些,千万不要划伤自己的手,不然毒液进入血液里就麻烦了。’
虽然蛇头都被割下了,可蛇身在神经反射下,依旧在不断跳动,给毕方的工作增加了一些困难。
不过并不碍事,切开蛇皮与肌肉层,一条薄薄的白膜出现,毕方伸出带着蛇血的手指勾出,小心地往后扒拉,最后拉出一个小小的囊袋
毕方的脸上露出惊喜:“看,这就是毒囊,它的韧性还是比较强的,以前我都是直接扔掉现在还是第一次要用上它。”
毒囊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一个小囊,而是较为扁长,看上去...
[怎么感觉像是缩小后的套(狗头)]
[加一]
毕方愣愣,竟然一时间有些语塞。
他看看手上白色毒囊,忽然涌现出一阵恶寒,干咳两声:“咳咳,都是心理作用,大家不要乱想,我们是文明直播间。’
打断观众的联想,毕方将手上的毒囊打了个节,直接放在了水壶中,接着跑到溪流对岸收集起水毒芹。
走进了众人才发现,这东西,远看像是蒲公英,可近看却更像是水芹菜,几乎一模一样![这不是水芹菜吗?]
[我靠,我经常吃这东西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
[你能在这里评论,就说明没事.....
毕方说:“水芹菜和水毒芹确实很像,连名字都差不多,不过区别是毒芹的茎杆上面有一层细细的白色茸毛,看起来毛茸茸的,摸起来刺刺的,而水芹菜的茎杆上面没有茸毛,很光滑这也是水芹和毒芹最明显的区别。”
顺着水毒芹的杆茎一抹,细小的绒刺推积起来,这才显眼一些。
“现在这个季节,很多野菜生长,有不少误食中毒事件。”毕方捏碎手上的毛刺。
“去年在广冻,浅圳山地救援队搜救中队的队长张纯良组织的训练活动就发生意外,3名队员因误食野菜致食物中毒,身为队长的张纯良遇难,另外两名队员下山后经医院检查治疗后并无大碍。’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驴友,而是搜救中队的队长,遇到过很多复杂的户外运动事故,是浅圳山地救援队主要创始人之一,完全可以说是经验丰富的老山友,结果同样中招。’
“据说张纯良召集这次集训活动的本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