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佐,统无忧矣。”庞统兴奋的接下命令,一时引来众人无数羡慕目光。
这时,鲁肃冷静的谏道:“荆州刘表有刘备相助,实力陡然升了一个档次,我军要固守江夏、荆南,必须要有一个合适的统帅协调诸军方可,伯言代领都督已近大半年,虽有军师相佐并无大错,但终究资历还浅,恐难以服众将之心,在这个关健时候,是否应由公谨接替都督职为好。”
高宠一边点头,一边转向周瑜,道:“子敬稳重,公谨莫如即日起程,待到任后即令伯言南驻长沙,以填补吕范走后的空档。”
“敌既合纵,我当分而治之,刘备初到荆州就锋芒毕露,必然会引起部分刘表旧属的戒备,我们正可利用这一矛盾,制造不和,扩大分歧,如此方能赢得政治上的主动。象蔡瑁、蒯越、文聘这些荆州重臣一直受到刘表的重用,刘备到来之后,势必会削弱他们的影响力,这对我们来说,不失为一个好机会。”刘晔也不失时机的谏道。
“子敬、子扬所虑甚是,我当谨记之,可惜身体有恙,不然的话我当亲往夏口督察。”正所谓谋而后定,高宠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这一番思夺之后,他心中大定,脸上也禁不住露出笑容。
建安五年十月中旬,高宠命都督周瑜奔赴荆州,主持江夏、荆南四郡战局,同时,派副军师庞统往衡阳,会合吕范筹划南征交趾事略。
既然刘表、刘璋、士燮有意联合讨伐江东,那么就一定要先发制人,交州辖下虽有七郡,但多地处偏远,人口稀少,是联盟中最薄弱的一环,一旦受攻,其余二家囿于地形条件所制,也无法举兵救援。
当年,高宠早在拿下荆南三郡之后,就令李通在零陵一带察看过南征可能性,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
与高宠在江东磨刀豁豁相比,襄阳一派歌舞升平。
在舆论上、政治上都取得主动的刘表正沉浸在属下官员的吹捧中,每日里,除了宴请那些西归的清议名士外,就是接洽来自交趾和益州的使者。
交趾太守士燮与刘表有旧,关系处得一直不错,而益州刘璋初即位时,受州大吏赵韪左右,举兵与刘表在西陵兵戎相见,现在赵韪虽死,但余众犹在,刘璋还需借“东州兵”力量帮助平定各郡叛乱。
“东州兵”是南阳、三辅一带迁入益州的部众,因为故籍多属荆州,与刘表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刘璋也是有求于刘表,加上刘备在中间调停,二家合好决定一致对外。
建安五年十月二十一日,避居交州的大儒刘熙携弟子数人至襄阳,受到了宋忠、綦毋闿、程秉、许靖、许邵等一众清议名士的隆重厚待,荆州牧刘表、皇叔刘备等也出城三里相迎。
席上,众人谈及高宠,皆斥之为汉贼,一贯喜好在这种场合高谈阔论的许靖容光焕发,口沫横飞,言话间直将高宠贬得一无是处,其过激之处有时连身旁的族弟许邵都皱起了眉头。
“诸公东来,备有一问,闻高宠出身贫贱,学无长物,只不知以何击破孙策,独霸江东?”刘备问道。
对于一直郁郁不得志的刘备来说,高宠的成功实在让他不能释怀,论名望、地位、资历、能力、仁义,刘备自问哪一样都胜过高宠多多,但结果却是高宠虎踞江左,而自己却寄人篱下,唯一可以解释的原因也许只有一个,那就是高宠选择了地僻偏远的江东,自己则命运不济,无论是平原,还是徐州,都有袁绍、曹操、吕布、袁术这等强豪虎视眈眈。
果然,听得刘备发问,许靖站起高声道:“皇叔要问高宠是何许人也?以靖之见,此人乃是一个独断专行、言而无信的卑贱小人,当初未发迹时,尚能做出一付礼贤下士的样子,直恨不得朝我们跪下相求,如今一站稳脚跟,就开始忘恩负义一脚将我们踢开,此等奸贼,不诛何以平民愤!”许靖说得口沫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