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充满了敌意这是何故?”
“哼!”
阿晴歪过头不睬张简,男子道:“虽然你说的没什么疑点但是我却不能尽信与你。”
张简急道:“这次行事是我孟浪了,我观二位是姒越之人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男子道:“你实言之。”
张简道:“此番招抚原是对你们姒越一族,这些山匪刚刚袭击了呈县和庄县杀县令屠戮百姓甚众,若是早知其中缘由太守定不会同意招抚,现在既然化开了误解我作为这次招抚的负责之人敢问二位可否愿意与官府谈谈?”
“这...”男子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这次下山是奉宗帅姒由之命来探查消息,这怎么还扯到招抚上了。
“此事非同小可,我说的不算。”
张简笑道:“既是招抚当然要谈,足下说的不算不妨将在下的意思转告族中之长,若是能两厢无事止戈息战何乐而不为呐。”
阿晴:“赤哥!”
男子:“你莫要说话,容我思量一下。”
张简趁热打铁道:“若兄台信得过在下我这便赶回郡暑亲写一封书信与你带回,无论最后成与不成对你我两家都没有坏处不是吗。”
男子还在犹豫,阿晴提醒道:“赤哥,若是让他回去他却引兵来抓我们怎么办,上次他在夷山山路便骗我。”
张简闻言一愣:“夷山山路?你是个那个闯营的蒙面女刺客?我说怎么看你似曾相识,我当初如何骗了你,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阿晴冷哼道:“你在案上放的千字文还不是骗我?”
张简无奈道:“东西是你自己偷偷拿走的,你倒好反过来怪我,这是什么道理?”
阿晴:“你一个大男人案上放着孩童的书作甚?”
......
张简顿时哑口无言,转头对男子道:“令妹当初潜入军营几已被擒,我们感与越人之好并未计较而是任其自去,足见诚意。”
男子望向阿晴“我道你的贴身短刀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阿晴见事被点破小脸胀的通红可却依旧嘴硬道:“那个大个子力气那么大,我打不过他有什么稀奇的,要是我也长那么大的块头我肯定打的他满地找牙。”
男子:......
张简:......
男子叹气道:“既然其中还有这番渊源我便姑且信你一次,你回去写了传书盖了印信便来西门找我们,我们等你。”边说边解开了张简的绑绳。
张简起身活动了一下酸疼的手脚躬身谢道:“承蒙兄台信得过在下,我这便赶回郡暑,稍候西门外见。”
匆匆忙忙的赶回了太守府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可却也顾不上休息。急忙令两个书吏草拟文书,一封是招抚姒越的,一封是呈报卫则的。不消片刻文书便被拟完,张简命一快马将呈文急送呈县,自己则带着另一封赶往了西门。
西门外阿晴二人正在心情复杂的等待,对于张简会不会践诺其实二人心中也是吃不准。此次下山的任务已然完成,至于这招抚之事也正如那张简所说成或不成都没有什么坏处。
随着一阵马蹄声张简急三火四的赶到了,可到了西门外却不见兄妹二人,策马在四周寻了一圈还是不见踪影。正想着二人是不是起了疑心已经走了的时候,只见不远处的大树上窜下来了两个人,正是兄妹二人。
“张兄果然守信,倒是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无妨无妨,只身在外多留个心是对的。”
张简翻身下马取出文书和一把短刀递给了兄妹二人“事情紧急,知道二位不能在丰县久留,简一时也难有他物相赠,这短刀便物归原主吧。”
小丫头也不客气,一把抢过短刀并拔出仔细端详,看着锋利光亮如旧的兵刃竟对张简说了一声“谢谢。”
“哈哈,张兄仁义此番我兄妹二人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