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但强势之下若不能尽除难免反复终是祸患,怀德感化分而治之才是上策。”
卫则和吴越听后不禁点了点头,可吴建却大大咧咧的叫道:“什么反反复复的,给我一支兵马看我不杀的他们人仰马翻。”
吴越佯怒道:“你就知道杀,凡事都要勤加思量不可鲁莽行事,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
吴建这人除了父母便是怕这个兄长了,经吴越一番训斥只得哼哈应允,之后几人又聊了一些晋安琐事可因都未真正到过晋安也不好笃定,吃饱喝足后便各自休息去了。
明月当空繁星点点,山里的夜还是透露着丝丝凉意。张简睡得正香却被这山间的凉风吹的腿抽了筋,正在床上翻来覆去之时忽然帐帘被悄悄掀开了一条缝,一个矮小的黑影嗖的一下闪进了张简的营帐,只见那黑影轻手轻脚的摸到书案前将案上的几本书揣进了怀中,赶巧不巧张简正好一个翻身和蒙面人直接来了一个照面,不等张简叫喊一把短刀已抵到脖颈。
“好汉,有话好好说。要什么随便拿,犯不上动刀动枪的。”
“莫要啰嗦!我不想伤人,你放老实点别耍什么花招我自不会伤你。”
张简一听声音原来是个女子,声音还略带稚气看来年岁应该不大。可现在小命在人家手上,张简急忙点头表示你有刀你说的算。
那女子道:“我就是来看看你们是哪来的人马,这便离开。你莫要做声我也不伤你。”
张简低声道:“我现在都这样了哪还敢耍什么花招,姑娘自去便是我不做声。”
那女子倒也守信,转身出帐没伤张简毫毛,张简怕她杀个回马枪也没敢轻易喊叫。
忽然帐外传来一声大喝“谁!”
被发现了?
张简连忙起身掀开帐帘只见吴建已和那女子打在了一起,那女子身小灵活可却也敌不过吴建,几个回合便招架不住被打落了短刀,被打斗声惊醒的护卫们也打着火把围了过来。
“你是越人?”赶来的吴越从女子的装束一眼便看了出来。
那女子也不答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和倔强。
“抓住她,要活的。”吴建可不管你是什么人,直接下令。
就在众军士要擒拿女子时,张简拖着抽筋的脚走了上来并大喊:“且慢动手!”
众人一愣,吴建不解道:“道真,何意呀?”
张简来到卫则身边轻语了几句,卫则点了点头谓吴建道:“表兄先别动手,这女子潜入我军营地可曾伤人性命?”
一旁巡夜军士上前禀道:“回禀世子,我军未曾有人伤亡。”
张简笑道:“既然未曾伤人杀人我看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吴建:“这...。”
卫则点头道:“就依道真之言,放了吧。”
那女子不甘示弱怒喝道:“不用你们假惺惺,要杀便杀不用使些阴谋诡计。”
卫则下令让众人退开让出一条路,微笑道:“姑娘请便。”
那女子左右瞥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随即重重“哼!”了一声窜进密林消失不见了。
吴建看着女子消失疑惑问道:“世子,为何将其放走啊?”
卫则笑了笑看向了张简,张简答道:“我等入晋安日后必会接触越人,如今她并未有相害之心我们又何必造此血债呐,就当结个善缘了。”
一夜无事,隔日一早山里起来了大雾,众人等到雾散方才安心上路。
马车上卫则忍不住问道:“道真,昨晚你的意思是要对越人施以怀柔之策收服他们?”
张简回答道:“现在看来此法付出会比较少,若是以强势手段镇压一旦剿除不净后患无穷,倒不如先试试怀柔之法,若是不成再说其他也不迟。”
卫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因为昨晚的事,吴氏兄弟这一路变的格外小心,生怕越人再来偷袭。可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