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海进来的时候就满肚子疑惑，只是那时候是甜甜把他领进来的，甜甜一个孩子能知道什么，问也没法问。
出去的时候方乔送他，方海就忍不住把疑惑问出口：“小妹，你们家属院怎么都空了？就连妹夫单位里的人也都不见了？”
方乔简单的解释了一句：“制药厂搬去新地址了，九成的职工都跟着走了，留下的人比较少，不然也不会重新分配房子。”
方海‘哦’了一声，问：“妹夫怎么没跟着搬？”
“这我哪能知道。”
程柏东的工作需要保密，方乔没正面回答，只笑了笑，说：“我成天在家看孩子，他工作上的事我没问过。”
方海也只是随口一问，也没细打听。
说话间，方乔已经把方海送到了家属院门口。
外面没多远就是公交站。
方海来的正巧，一辆公交车刚好进站，他连忙说道：“小妹，就送到这吧，我走了。”
“好。”方乔点点头，朝他挥手告别：“大哥路上注意安全。”
目送方海上了公交车，方乔这才转身返回家属院。
要进门的时候，她目光一闪，觉得不太对，又折返往后退了两步。
她仰起头，看向大门旁边挂着的牌子。
果不其然，单位大门旁边的牌子已经换了。
‘禾山制药厂’的木牌已经撤下，换成了‘禾山特异科学研究所’的木牌。
唔……怎么说呢，就挺特异。
不是很像正经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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