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听从家里的安排,跟一个乡下的文盲结婚!
那就是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离了婚都得不到安生!
孙淑怡在方乔家待不下去了,从板凳上站起来,硬邦邦的对李丹说:“嫂子,我走了,你走不走?”
“这才多大会就要走了?不再玩一会儿。”李丹恋恋不舍的摸着安安的小手,还想再留一会,却被孙淑怡瞪了一眼:“你不走,我自己走了。”
看着孙淑怡离开的背影,李丹心里一慌,连忙站起来去追她:“走,走,我也走,你等等我。”
陈桂芝故意开口留她:“淑怡,这就走了?再玩一会呗,聊聊天。”
这话一出,孙淑怡走的更快了。
陈桂芝忍不住笑出声,对方乔说:“看见没,这种人就得这么治她。”
方乔朝着陈桂芝竖起大拇指:“嫂子,你真厉害,那话说的一套一套的,我都听愣了。”
陈桂芝被方乔夸得不好意思:“我也是看不下去,瞧她在你跟前的那个劲儿,呸!臭不要脸!”
方乔道:“嫂子,你也看出来了。”
“她那酸话说的都那么明显了,谁还看不出来?”陈桂芝啐了一口:“也就她,自作聪明,真当自个的小心思外头人都看不出来呢!”
“谢谢嫂子仗义执言。”方乔特别好奇的问:“对了,她跟乡下放羊娃是怎么一回事?我听着里面好像有故事,嫂子你讲给我听听呗。”
“何止是有故事!故事还可精彩了呢!”陈桂芝道:“整个禾山,连带着附近玉水街道都传遍了,就没有不知道的。也就欺负你是新来的。”
“她家资本家,先头她外公贪污了好些东西,前些年闹得沸沸扬扬。她妈主动登报跟她外公那边断绝了关系,但是闹得太大,断绝关系也不顶用,她爸妈跟她哥都被下放到东北的农场了,她为了逃避清算,跟禾山村里的放羊娃结了婚。图人家祖上三代贫农,是根正苗红的好成分。”
“婚一结,工作保住了,也不用被下放了。又过了半年,风声一过,她就跟放羊娃离了婚。”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