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身后贴上来的瞬间,苏挽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你怎么也进来了?”
她的声音带了一丝轻颤,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楚楚可怜。
尉迟璟灼热的吐息洒在她的耳后:“以前怎得没见你这般害羞?”
以往与她亲热时,她比自己还要大胆,他每回都是隐忍克制的亲亲她。
而她却是不老实的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若非他自制力强,还真是承受不住。
苏挽眼神闪烁,“那不一样。”
尉迟璟从胸腔发出一声低笑。
以前,她就是仗着自己不会真的对她如何,才这般有恃无恐。
如今要真枪实战了,她倒是怂了。
尉迟璟左手环住她的腰肢,右手指腹落在她的肩膀上,打了一个圈,顺着锁骨落在她的下巴处,轻轻一挑,声线沙哑的厉害:“哪不一样?嗯?”
“就……”
苏挽已经无法回答了,因为尉迟璟的唇沿着方才指腹落下的地方,一点一点吻了上来。
他的吻很轻,很温柔,却比以前的吻更加缠绵,缱绻,更加能让人情动。
苏挽只觉得浑身像是触电了般,不受控制的瘫软在他怀中。
她轻咬着红唇,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吻,不禁娇喘出声,眸中也沁了几分水色,“二,二哥哥……”
尉迟璟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往上一提,将她转了过来。
在她耳尖上轻轻咬了下,“晚晚,这个时候,你应该换我夫君更为合适。”
苏挽顺势环住他的脖子,红唇落在他的喉结上,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唇齿间流出:“夫君。”
那一瞬间,尉迟璟那双染了情欲的眸子比夜色还要危险。
哗啦一声。
尉迟璟将她从水中抱起,走向了床榻。
将人放在柔软的床铺中,他覆身压了上去。
他吻上她的红唇,动作不复方才那般温柔,他撬开她的牙关,一点一点慢慢深入。
是苏挽意乱情迷时,男人却是翻身下了床,片刻后又覆了上来。
他以唇渡酒,那辛辣的味道让苏挽眉头轻蹙,她紧闭牙关,可还是有半数进入了她的腹中。
对上她嗔怪的眉眼,尉迟璟笑得一脸柔情:“合衾酒可不能省了。”
合衾酒象征着夫妻一体,同饮一衾,永不分离。
苏挽疑惑:“可是合衾酒不是这样喝的吧?”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接下来的洞房花烛。
那一日,和风轻拂,窗外的树梢摇晃了一整夜,未曾停歇。
翌日。
苏挽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她动了动身子,身下传来一阵的酸胀感让她难受地闷哼了一声。
昨夜委实太没节制了,她都不知他要了多少回,到后面已经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了。
想起昨夜种种,苏挽脸上不免升起了一片红霞。
待冬兰与宫女一起进来伺候她梳洗,看见她身上那一片暧昧的痕迹时,冬兰也不由红了脸。
但很快又红了眼,虽说太子殿下跟她们家小姐感情好,可将她折腾成这番模样,她心底还是心疼的。
冬兰很想抱怨一声,太子殿下未免也太不疼惜小姐您了,这才第一日呢!
可一想到自家小姐差点要将她留在苏家后,她又闭上了嘴。
小姐说,宫里可不比苏家,她太单纯了,在宫里容易吃亏。
可是她从小到大都在小姐身边伺候,离开了她比杀了自己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