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是否如自己所想那般。
省的到时候他要针对毕清莲时,莫说自己冤枉了她。
那个房间后面是竹林,竹林并不开放,若想进去要么从房间的窗户翻出去,要么,从茅厕那头的围墙翻过去。
围墙有些高,曲锐立有些犯难,他在茅厕绕了一圈,最后找到了一处狗洞。
他堂堂读书人,岂能如此作践自己?
曲锐立转身就走,可不消片刻,他又折了回来。
屋内,茶香四溢,尉迟雅不紧不慢的品着茶。
毕清莲跪在地上,尉迟雅没喊她起来,她也没敢起。
春寒料峭,地上凉意刺骨,才跪一会,膝盖就疼得厉害。
尉迟雅似乎像是故意刁难她,也没喊她起,将喝了一半的茶搁下后,才开了口:“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毕清莲道:“我将那药做成了吃食,送过去了。”
“她吃下了?”
毕清莲心头一紧,吞吞吐吐道:“我,我不知。”
“不知?”尉迟雅冷笑道,“毕清莲,你是觉得我好欺骗吗?”
毕清莲急急解释道:“我没有。东家不常来铺子,我也没什么机会接触东家,更别说在一张桌子上喝茶吃饭了。我只能做一些自己最拿手的糕点送去。”
“东家已经收下了,我想,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已经吃下了。”
“我要的不是应该,是一定!”尉迟雅一点也不满意这个结果,她又拿出了一瓶药,道:“你找个机会约她出来,吃饭喝茶,随你的便。我要亲眼看见,她将这东西吃下去。”
毕清莲的五指陷入了膝盖中,她抬眸,望着那瓶药,眸色挣扎。
她不想再害人了,更不想害苏姑娘了。
自从将那糍粑送给了苏姑娘,她就没有睡过一天好觉,每日都活在良心的谴责中。
像是做了某中决定般,毕清莲眼神一定,朝着尉迟雅重重得磕了几个响头:“我可以还你的钱,连本带利,求你……”
啪!
她的话还没说完,尉迟雅拿起手中那还没喝完的半杯热茶,重重地砸在她的身上。
茶水不烫,但杯子砸得很疼。
砸在额头,砸得她眼冒金星。
毕清莲不敢呼痛,她诚惶诚恐的跪着,脸色煞白如纸。
尉迟雅气得站了起来,她铁青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凶狠:“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大善人!当初我花了五百两救了你娘的命,若非是我,你娘早一命呜呼了。我把你娘救活了,你便要跟我两清?”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她冷笑一声,“想要两清,可以。五百两连本带利还给我,再加上你娘的命,我就答应你,将你的卖身契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