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是给尉迟雅调理身体用的,平阳侯夫人夫人说,这个药,只要一个月喝上一帖,第一胎百分百是儿子。
尉迟雅起初不太相信,甚至怀疑过这药有猫腻,后来她藏了一点带去给大夫看了,确认对身体无害后,尉迟雅才放心喝。
因为心中烦闷,这会看着那黑漆漆的药,她委实没有什么胃口。
“把药先搁着吧,我待会喝。”
送药进来的是平阳侯夫人身边的彩霞,她迟疑了下,道:“可老夫人说过,这药得趁热喝,凉了效果就没那么好了。”
她上前一步,将碗递了过去:“夫人还是快些喝了吧。”
婆婆的偏爱,丈夫冷淡,还有新来的表妹,每一件事都让她糙心。
如今一个小小的丫鬟还要来逼着她喝药?
藏在骨子里的逆鳞瞬间被激发!
她孩子都怀不上了,还喝什么药?
尉迟雅眼神似剑,猛地起身,将那药打翻在地。
“磅”的一声,药碗直接摔了一个四分五裂,里面黑乎乎的药汁也洒了一地,一股浓郁苦涩味瞬间蔓延开来。
彩霞吓了一跳,她神色焦急道:“哎呀,夫人,这可是为您调理身体的药啊!”
就这样打翻了,回头老夫人可是要怪罪她了!
尉迟雅冷冷的看着她:“滚出去!”
翡翠跟阿素听到里面的动静,忙走了进来。
看着那满地狼藉,翡翠忙拿出手帕去清理地上的东西。
刚蹲下,上方就传来尉迟雅的怒喝声:“滚出去!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几个丫鬟对视了一眼,没有任何的犹豫,起身走了出去。
阿素离开时,目光落在地上那一趟水渍上,她犹豫了下,到底还是离开了房间。
大门关上,房间里面的光线瞬间黯淡了几分。
尉迟雅坐在床上,眼神放空,开始发呆。
许久后,她渐渐回神。
目光落在地上那一滩药渍,瞳孔慢慢有了焦距。
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了一个让她凉意入骨的念头。
她怀不上孩子,会不会跟这药有关?
从小到大,她吃穿用度都是用的最好的,不可能怀不上孩子。
唯一的解释便是……
尉迟雅眸光闪烁了下,随后眼神越发的坚定了起来。
她快速起身,掏出绣帕沾了一些药水,藏于袖中。
做好这一切后,她将丫鬟唤了进来,让她们将屋子清理一遍。
尉迟雅看向阿素:“阿素,我夫君可在书房?”
阿素道:“大人有事外出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