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尉迟雅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面上尽是一片冷意,不过,很快她便控制好了情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如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模样。
马车内,苏挽坐在苏元璟的对面,时不时偷瞄他一眼,好几次都是欲言又止。
苏元璟无奈道:“晚晚想问什么?”
“二哥哥,你跟那尉迟姑娘……”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弹了一下。
“唔!”苏挽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我与她之间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苏挽明知故问:“什么关系呀?”
苏元璟一个冷眼扫了过去,苏挽便虚心的低下了头。
瞧着她这模样分明是误会了他跟尉迟雅,苏元璟咬牙道:“我与她总共都没见上几面,与我接触过最多的女子便是你,若真要论有关系,不应当是我们俩吗?”
苏挽:“……”
这话说的,有道理,但是好像哪里不对。
还未等她回味过来,苏元璟的大掌便落在她的发间:“别胡思乱想,知道吗?”
他的声音温柔低沉,仿佛会蛊惑人心般,苏挽几乎不受控制的点头:“嗯。”
“乖。”
然后苏挽得到了一袋板栗。
苏挽:“……”
她突然想知道,为什么二哥身上会有这些玩意?
翌日午时,恒娘问斩。
苏挽早早的就定下了茶楼的雅间,下方熙熙攘攘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圆台最中间,跪着一个身穿囚衣的女子,她低着头,凌乱不堪的青丝掩去了三分面容。
苏挽知道,那人是鸳鸯。
而恒娘。
苏挽的目光落在人群之中,虽然没有找到恒娘,但她知道,恒娘一定在里面。
离午时三刻还有一刻钟,苏挽起身离开了。
“小姐这就走了吗?”
“嗯,我已经看到了我想要看见的人,留在那意义不大,反而……”她长叹了一声,终究不愿多说了,“走吧。”
回府后,苏挽待在闺阁中练了一个下午的字。
自鸳鸯替她赴了刑场后,恒娘便像是人间蒸发了般,销声匿迹。
苏挽也不急,恒娘迟早会来找她的。
转眼就到了镇国公府老太君的生辰,苏挽让府中绣娘做的衣服也在前一天赶至好了。
不过,中途却出了一点小意外。
绣娘将衣服送过来时,遇到了苏瑶。
苏瑶瞧着新鲜,便想瞧个究竟。府上的人谁不知二小姐三小姐之间的关系?自然是不让,谁知不小心撞翻了一盅燕窝,滚烫的汤汁全部倒在了衣服上。
花了六天赶制而成的衣裳当场报废。
苏挽过去的时候,远远的便听到了苏瑶怒斥丫鬟的声音:“你这是怎么做的事?燕窝都端不好?这好好的一套衣裳就这么毁了,你真是……你让我怎么向三妹妹交代啊!”
丫鬟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道:“二小姐,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这就去向三小姐请罪!”
“罢了,我陪你一块去吧,你是我的丫鬟,做错了事情,也是我这个当主子的没教好。”
“这是怎么了?”苏挽缓缓的走了过来,她扫了一眼狼狈的现场,假装不知情道:“天儿这般冷,都跪在地上作甚?快些起来罢,免得受了冻,落下病根,回头自己遭罪。”
没有一个人敢起,绣娘红着眼,将东西端到她的面前:“三小姐,您要的衣裳,我们已经赶制出来,可是,刚才二小姐……”
“是我的错。”苏瑶打断绣娘的话,大大方方的承认道:“刚才若不是我瞧着新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