舫?”管仲微笑着询问道。
“这…可不容易。要上得这画舫需要这三位姑娘看上。”老鸨觉得自己的大生意来了,于是暗搓搓的说道。
“哦?那这位秋香姑娘有何条件?”
管仲刚说完这句话,老鸨的心里倒是没什么波澜,而一旁沈炼的心里却是如翻江倒海般,激动了起来。
“这位老爷好眼力,秋香姑娘本名王香凝,是前燕京大营督粮将王玄技将军的小女儿。自幼学得诗词无数,文采极佳,同时唱功了得。她的要求自是想求得一首好词,如果二位爷能做得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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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香姑娘满意的诗词,那自然是能上得了她的画舫。”老鸨内心无比开心的解释道。(王玄技是王玄谟的弟弟,上次王玄谟冒进出击导致被围虽然有军事指挥上的失误。但是由于王玄技贪墨军粮假公肥私,至使军粮储备较应备数量少了五成。因此导致王玄谟出击之时所携军粮不足,最终使被围的燕京大营官兵没能等到赶来的援兵,城破战败。事后皇帝派锦衣卫查明真相后,将王玄技杀了头,家中女眷充入教坊司。王香凝才因此在教坊司长到成年后被买入了云霓楼。)
“烦请借笔墨一用。”管仲拱了拱手说道。
老鸨又笑了笑说道:“本店所用书写之湖笔、徽墨、宣纸皆为上品,所以这笔墨钱嘛,也需五十两。”
听到老鸨这么说,沈炼的心里又凉了一截,因为他与管仲此次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继续花公帑似乎有些说不过去,而且他也认为管仲不会再为了这件没价值的事继续花费为数不多的公帑。
“好说,好说。”管仲又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交到了老鸨手里。
老鸨见状,喜出望外的对一旁的仆役吩咐道:“去给二位爷请笔墨来。”吩咐完毕老鸨又对管仲和沈醉笑了笑说道:“二位爷所做的诗,若真能让秋香姑娘看上也只是过了第一步。若二位真想上得船去还需交些押金…”老鸨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是为何?”管仲不解的问道。
“这秋香姑娘还是个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若要是她没对二位爷动情还好,但是若动了情,将二位爷留宿一晚,那这消传出去了,恐怕对秋香姑娘的名声不好…所以二位爷请先将秋香姑娘的赎身钱两千五百两压与本店,若只是上得船去小聊一会儿,这钱自当退还与二位。若留宿于画舫,这钱便当做赎身钱归于本店。明日一早待二位下船时,本店将把秋香姑娘的卖身契交于二位,届时秋香姑娘何去何从皆听凭二位。”说罢老鸨装作乖巧的微微一福。
听完这段话,沈炼的心里彻底凉了,他悲哀的低下了头,同时在心里暗暗伤心道‘两千五百两,自己干一辈子锦衣卫也挣不出来了啊。而且他和管仲也没有那么多公帑可用啊。’
管仲在内心暗骂道:‘这老鸨,美其名曰对秋香名声不好,其实还不是为了真出了这种状况后自己能赚最后一笔,将秋香的价值最大化。’但是他表面上还得笑嘻嘻的说道:“娇姐,我二人身上一时间还没有这么多银子,您看…”
一听这话老鸨脸色大变,转而用一脸瞧不起人的表情说道:“抱歉,本店概不赊账。”
管仲依然面不改色笑呵呵的说道:“娇姐,您误会了。俺们是身上没带这么多现银,但俺带着一包颜色各异的顶级宝石,您看俺将这包宝石代替银子,压到贵店可以吗?”说罢管仲又从腰间解下了一个锦囊交到了老鸨手里。
老鸨接过锦囊后,一边拆解着锦囊口的绳子,一边不满意的嘟囔着:“什么破宝石,就想靠这个蒙混过关…”不过当她打开锦囊口后,看着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珠圆玉润、绚丽夺目的宝石,脸上立即笑开了花。
“娇姐,这包宝石颗颗都是极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