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现在有个杀人魔,那杀人魔杀人可是完全没有原因的,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杀人魔干的啊!”
“额……”
被他这么一说,众人又觉得也很有道理。
“我倒是觉得杀人不一定非要一个理由,您刚刚也说了,他是个无赖,面对这种人最容易让人失去理智,我觉得当时的情况很有可能是这样的,说不定是偶遇,也说不定是您特意把他约到这个地方,想和他聊聊,让他能不能不要去影响您的生意了。”
“但是这个人非但不听,还说了很多挑衅的话,于是您一个冲动,就杀死了他,因为虽然镇子上藏着一个变态杀人魔,但是从他以往的犯罪经历来看,他下手的主要目标从来都是女性,不可能突然间就变成男性……”
见潘清月说得头头是道的样子,甚至连当时的案发场景都还原出来了,众人忍不住发自内心地点头,看向杨故的目光中又重新充满了怀疑。
“……”杨故实在是无奈了:“真的不是我……就算不是变态杀人犯干的,但是你别忘了还有另一种可能性,就是齐闻杰穿越者的身份被人知道了,所以他才会被人杀掉……”
“嗯……”
他的话轻易说服了众人,于是众人又重新看向潘清月,等待一个证据。
潘清月:“额……”
刚刚光顾着开展自己的推理秀了,倒是忘了这么一回事儿……
潘清月哑口无言。
不过就在这时,连漪突然问道:“杨前辈,请问你从听到广播到赶来这里,总共花了多长时间?”
“应该……也就两三分钟吧。”
杨故想了想,回答,“当时我距离这边很近,所以没用多久就过来了。”
“当时您在干什么?”
“啊,我刚从饭店里出来,一听到广播就立马过来了,我的饭店很近的,两三分钟完全能赶过来,不信的话你们跟我去看……人真的不是我杀的啊!”
“不用过去看。”
连漪摇摇头,“我们先继续做自我介绍吧,对各自的身份我们心里得有个底儿。”
张兴甜:“我和韩朝阳是男女朋友,一年前搬到这个镇子上,都在杨前辈的饭店里面打工,所以也知道齐闻杰这个人,对于这种无赖我们向来都是躲着走的,也根本没有和他说过几句话。听到广播的时候我们才刚下班,正打算做饭呢。”
白羽嘉:“我和江亦是男女朋友关系,也是周漾口中的另一个看上这个小镇的人,今天是我们恋爱的一周年,就借着这个原因来到了这个小镇,同时也考察一下。”
蔡向绾不情愿地翻了个白眼:“我是原住民,是一个医生,和齐闻杰唯一的交集就是有一次他喝的太醉,直接在我的诊所门前晕倒了,我怕出什么事情,就把他带了进去,之后就再没有说过话了。”
潘清月:“我和周漾是一个团队的人,也是外来者,但我也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齐闻杰这个人我完全不认识,所以也没有动手杀掉他的理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