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热闹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天景别墅园,两人躺到床上后,总算才有独属于彼此的静谧时光。
江葶靠在陆时意怀里:“你说,咱们的孩子将来取什么名字好?”
这个问题,陆时意在知道有了孩子之后就已经思考过无数次。
他心中想了很多,可至今仍然没有确定下来。
“不过,小名我已经想好了。不管男孩还是女孩,生下来后,老大叫年宝,老二叫心宝。”
江葶仰起脸庞:“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陆时意握起她一只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年年岁岁,初心不变。”
江葶望着他,眼底亮光渐甚。
她用双臂环住陆时意的脖颈,主动将红唇凑了上去。
陆时意搂住她的后腰,渐渐地反客为主。
第二天是周一,还正好是很特殊的五月二十号,江葶和陆时意都起得很早。
他们顺利成为今天民政局第一对登记结婚的。
回到车里后,江葶捧着鲜艳的结婚证看了又看,嘴角上扬的弧度根本抑制不住。
陆时意长臂一揽,将人拥进怀里:“看多少遍了?还看不够?”
江葶抬起头,差点碰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紧接着,便看到那双淬满星光的湛黑眼眸:“上一次领结婚证照相的时候,你绷着脸好像我欠了你钱一样。今天的不一样,你笑了,陆先生笑起来真好看!”
“淘气!”陆时意捏了下她的耳垂,“我只不过不是很喜欢照相而已。”
可是,能和你在一起,这份喜悦早已跨过了所有的习惯。
陆时意将后半句话隐在心底,又
。把江葶搂得更紧了点。
在两人心里,他们这次才算是真正的结婚。
可看在其他知情人眼里,两人这是复婚,不过也是可喜可贺的喜事一桩。
消息很快传开来,陆老爷子、明老太太还有江奶奶等几位长辈都打心底为两人高兴,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
明惠也是如此。
她真的很害怕,江葶重蹈她当年的覆辙,孩子生下来,结果和孩子父亲的感情却破裂了。
得知陆时意和女儿重归于好,她当时就落下泪来。
旁边的薛玉劝她:“这是高兴的事,哭什么?”
明惠赶紧擦掉泪水:“你说得对,我就是太高兴了!”
只可惜,她以前做了太多错事,现在想去当面关心江葶都不敢。
倒是和薛玉,自从在京城找她帮过几次忙之后,两人渐渐走得近起来。
当然,这里头全是明惠主动,她未尝没有打曲线救国的心思。
比如今天,明惠收到好友从昆城给她寄的当地特产,便来薛玉家里也给她送了一份。
两人聊了许久,明惠婉拒薛玉留她下来吃饭:“我下午还有点事,下次我请你!”
薛玉把她送到门口。
明惠坐电梯下来,出单元门时,突然身穿黑色t恤的中年男人迎面撞上。
明惠被撞得肩膀一歪,生疼生疼的,可对上男人那双冰冷的眼眸时,她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像以往那样冲动,只当是自己倒霉。
可出了单元楼,走着走着,她又觉得不对劲。
刚刚那个男人的眉眼,总觉得似曾相识。
可明惠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对方。
。直到走到小区门口坐上车,她脑海里才恍然闪过一道惊雷。
明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之前在京城的医院里,撞见薛玉神神秘秘打电话的事。
那时,她好像听到她说什么陈竞,当时只以为是听错了,并没有多想。
可把这个名字和刚刚那个男人的脸对上,明惠的脸色陡然大变。
陈竞,不是明家什么重要的人,按理说即使多年前认识,她也不该有这么深的印象。casc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