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想当面求你又没有门路,不得已才叫人请你过去。结果却被警方判定为绑架,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内情?你身后那位神秘的豪门老公是否也有参与?”
江葶扫一眼他胸前挂着的工作牌,庆康日报,是苏城当地一家小有名气的社会新闻报纸。
她冷冷一笑:“我还以为是哪家八卦周刊!编故事的能力不错,只当个记者实在屈才了。”
左记者收了江正川一大笔钱,自然不可能被江葶几句嘲讽打退:“江小姐何必人身攻击呢?追求真相是我们的职责。”
“那你的意思是警方判案有误?冤枉人了?”
左记者不接这话,继续在江葶嫁入豪门后翻脸不认亲爸这个话题上纠缠,言辞十分激烈。
期间,其他记者纷纷加入进来。
江葶左手还吊在胸前,怕被人撞到,她一退再退,来到了台阶边缘。
幸好被一只强健有力的胳膊及时从后面搂住,才避免狼狈滚下台阶的命运。
陆时意像个保护者一样把江葶护在自己的臂弯里,他的脸色紧绷,周身散发着让人心惊的寒凉气息。
其中有两个记者已经生了退出的心思,默默收起录音笔离开包围圈。
陆时意和江葶结婚的消息目前只在上流圈层流传,这些记者没见过陆时意,但看他的威严气度,就知道来历不凡,绝不是江正川嘴里只会吃喝玩乐、不受家族看重的纨绔。
可惜明白者总是少数。
以左记者为首的几人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一个个眼中光芒闪动,企图在陆时意身上闹个大新闻。
这年头谁不爱看豪门大戏呢?届时他们不但能收到江正川的钱,还能一举两得额外汲取到更多流量。
陆时意的视线从他们胸前的工作牌上逐一扫过,眼神锐利幽深。
他的臂膀结实有力,将挡在两人身前的几个记者强硬拨开,护着江葶往大楼门口走。
这时,身后传来消防和警车的声音,大楼下面迅速拉起警戒线,无关人员都被挡在了外面,江葶和陆时意则在警方的陪同下坐电梯来到十六楼的阳台。
江正川这个时候还在做戏,看到江葶,立马声泪俱下:“葶葶,你看在爸爸的份上不要计较孟阿姨的事行不行?她不是要绑架你,只是急着救楠楠,苦于见不到你才一时糊涂。你就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江葶不回答,站在离他三米左右的地方静静地看他表演。
江正川对孟文月看来是真爱,只是,却半点不顾及她这个亲生女儿。
她忽然扬起红唇:“爸爸,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