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爷!”
那张冷酷的面具提醒着叶染昨晚的情况。
可是她不是睡在床边上的吗?她记得自己睡觉很老实不会挪位置,更不会主动跑去傅野怀里。
疑惑地看了一眼傅野。
傅野觉得胸口有些不适,撑着身体坐起,丝滑的蚕丝被悄然向下,勾勒出一副若隐若现的景色,欲气十足。
叶染:……
这男人指定是个暴露狂。
尴尬的挪开眼,叶染揉着撞痛的脑袋起身,默默去更衣室换了衣服。
再出来时,傅野还保持着刚刚到坐姿,只不过此刻他双目紧闭,苍白的唇也因为太过于用力咬得泛出正常的红色。
“四爷?”
叶染试探地叫了一声,但是没得到回应。
意识到情况不对,叶染三步并作两步跑向床边。
脚步刚落定,上一秒双眼还紧闭的男人倏地睁开了眼——那里猩红一片,带着要血洗一片的戾气。
下一秒,男人的身躯陡然压了下来。
叶染躲避不及,直接被压倒在地上,后脑勺重重地栽到地上,整个脑袋里都是“嗡嗡嗡”的回音。
只是一瞬,叶染就强忍着身体的痛意冷静下来。
“四爷,你现在先不要乱动,深呼吸。”
说话间,叶染从他身下爬出来。
趁着傅野没有继续狂躁的动作,叶染用了巧劲让他平躺在地板上,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包银针来,没有丝毫犹豫地下针,手法又快又准,老练得不像话。
傅野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血管里沸腾,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血管释放出来。
忽然一双柔软温润的手覆了上来,所过之处就好像给这些胀裂的血管以抚慰,他明显地感觉到血管被撕裂的痛感在一点点地平复下去。
涣散的意识在一点点地回笼,眼前的女孩越发的清晰。
灯光下,又尖又细的针快准狠地落在了他的头顶,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看见傅野眸中的血色渐退,叶染关切地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傅野眼底结成冰,能把叶染冻成冰碴子。
她会医术,那晚的女人也会;
她和烈山有关,那晚的女人自称烈山为师门;
她的身形也和那晚的女人相似……
除了那张脸……
可是脸那种东西是有方法可以藏起来的。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叶染知道像傅野这样的人疑心很重,所以她坦诚地看向傅野,解释起来,“我外婆身体不好,所以我便去学了这能促进血液循环的针灸。刚刚我看四爷眼中大量充血,情况紧急便想着试一试,没想到让我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叶染说话的时候,那双澄澈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大大的眼睛仿佛在“求信任”。
傅野抿唇不语,一时之间也分辨她话里得不出真假。
“四爷,我若是对你有半分的歹意,刚刚趁着你昏迷的时候我就可以动手了,不是吗?”
见他依旧不信,叶染反问。
傅野垂眉看了一眼她的手,又白又细。
的确,他在她面前睡着过很多次,次次她都有机会动手。可是她没有……
“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的手剁下来喂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