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痛:“皇兄那么好,为什么要你自己弄那匹金马?他怎么不拱手送给你!?”
叶知舟傲然回眸,老神在在:“这年头可不流行女人管男人要东西,我们想要的,都要自己拿到才好。不像你会利用女人给我使绊子。”
宁钰哈了一声,怒极反笑:“我的确是调拨了你跟秦骄阳之间的关系,可她相信是她的问题,而不是我啊。”
哟,推得倒是干净。
叶知舟眼中浮起寒光,语气愈发讽刺:“嗯,犯了错又不承认,果然有你的风范。总之我受了伤,你开心就是了,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说罢,她要推门离开,宁钰却忽然说:
“我不开心。”
她扣着门的手骤然收紧,回头看向他。
身着墨色劲装的男人眉眼间闪烁着野心,恍若伏在黑夜中的豹子,语气悠长:
“你骑马的样子很好看,我不想让你摔下李,所以我才会去救你。”
叶知舟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警惕蹙眉:“我看你是怕出了什么事情,你担待不起吧?”
宁钰轻浮地笑了起来:“倒也不是,不过是我先对你动手的,我跟你道歉,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好不好?”
道歉?
叶知舟话都懒得跟他说,打开门走了。
宁钰目光缱绻,忍不住摩挲着刚才抚摸过她肌肤的手,眼神中兴味更浓。
他还没遇见这么不好收拾的女人。
什么时候她能像是对宁渡那样对他,什么时候他就收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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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宁钰打扰了休息的兴致,叶知舟干脆来到关押玉狮子的马厩中,刚一进去,就听见里面在争吵。
有人大喊道:“照夜既然已经瘸了,就应该杀了它!何必浪费时间浪费资源!!”
奉冥的声音紧接而来:“六王爷说了可以留着照夜,四王妃说可以医治!你们别想对它下手!”
“可自古以来,马骨折就没办法治愈,四王妃说的话你也信?!”
“而且照夜摔了四王妃和六王爷!是肯定要赐死的,你让我们怎么向大王妃交代!”
奉冥义愤填膺:“难道都是我的错?不是四王妃的错吗?!”
“人家有什么错!?人家正常骑马,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待会儿大王妃要是怪罪下来,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叶知舟一路踏着声音来到最里面,就见奉冥与一群奴才们争执地面红耳赤。
她不由得将视线放在玉狮子身上。
雪白的一匹骏马,现下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般躺在地上,时不时还要挣扎一下。
马儿骨折极难养好,一般都是只有死路一条,说实话,双方都没有错。
马厩内的奴才看她来了,忙变换神色殷勤地迎上来:
“四王妃,您怎么来了,您这身体不舒服应该在房中好好休息的,不应该出来走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