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枣红色的马更加躁动起来。
叶知舟看着这两匹马的刀光剑影,像是看着幼稚鬼吵架,混不在意。
秦骄阳见她这样就来气,示意姐妹把她左右围住,对她阴阳怪气:“听说咱们的四王妃很娇气,不能受到一点委屈,否则就要找男人告状,是不是?”
叶知舟闻言一怔,就听她左边的小姑娘娇滴滴地接了话茬:“哎呦骄阳,这话怎么可以瞎说?人家四王妃千金贵体,虽然出身不高吧,但现在人家是红人,当然受点委屈就不能忍耐了。”
另一边的女子奸笑着道:“别说了,再说四王妃又要哭了,说不定待会儿要边哭边跑呢。”
“你还别说,我早些年曾经见到过王妃的英姿,亲眼看着她从马上摔下来,嚎啕大哭哈哈哈哈哈哈!”
叶知舟满脸黑线,立刻想起了原主的黑历史。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面,琴棋书画需要精通不说,骑马也是必要的一环。
但原主因为胆子太小,上了马就不敢动,曾经被萧可可赶鸭子上架逼着她上马。
结果可想而知。
她从马上摔下来,胳膊脱臼,在地上嚎啕大哭。
那一幕堪称经典,哭着爬起来,哭着走回家,头发跟鸡窝一样,脸上还全都是灰。
宁渡和宁砚看到她那个蠢样差点没气抽过去。
整整一个月,皇城中都流传着她的笑谈。
而且宁砚还因为她遭受到了更厉害的嘲弄和排挤。
她光是想想就觉得丢脸,脸色逐渐变得青黑,而秦骄阳似乎是觉得自己成功更刺激到了她,极其嚣张地冲她笑笑:“王妃,待会儿您不会从马上摔下来吧?”
叶知舟心情不快,咬牙看向她:“你希望本王妃从马上摔下来?”
她起码可是很有天赋的。
秦骄阳佯装不在意地笑笑,矫揉造作地说:“人家倒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要劝劝王妃,待会儿别从马上摔下来之后就闹脾气,找男人安抚你,你这一大把年纪,有家室有儿子,还是离异性远点吧。”
叶知舟不以为意,爽快地抛起了直球:“宁钰又跟你说了什么吧?他是不是说本王妃掉眼泪很可怜,找他安抚?”
秦骄阳笑容一僵,表情逐渐变得幽深。
她怎么知道。
叶知舟看她这样就明白,哂笑道:“别中计了秦骄阳,我跟宁钰之间的关系还不如我跟一条狗关系好呢,他就是故意刺激你,让你对我动手的。”
秦骄阳闻言怔怔,表情倏然变了:“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叶知舟挑眉看着她:“你现在是不是想对我动手了?是不是已经用陷阱埋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