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要说话,问道:“陛下叫我们来干什么?”
“最近也没什么大事能牵扯到我们啊。”徐丹霞撸着大白鹅,略一思索道:“该不会是太子说林珙是谢必安杀的,二殿下让我们来作证吧。”
三人进殿后,徐丹霞看见太子和李承泽相对而坐,不,一坐一蹲。李承泽正抛橘子玩,看上去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一暗金一深蓝,太子坐的非常板正,衣服上连褶皱都没有。
至于庆帝,和徐丹霞想象中不太一样,本以为这么些人在,会是穿得很正式的、威严的,没想到还是这么随便。
全是白色,那是纱吗?交领都变成V领了,您胸口不冷吗?袖子辣么长,一直拖到地上,您都亲自拖上地啦?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庆帝和范闲……,她眼中的惊讶几乎要掩饰不住了,看了眼范闲,满心复杂。
见过礼后,庆帝很给面子的走过来叫起,看着徐丹霞行男子礼,他笑了笑,没说什么。
就像徐丹霞跟李承泽说的,何必跟将死之人计较呢?
庆帝又何尝不是如此想法呢。
庆帝转过身对他两位皇子说:“人都在这儿,当着面,你们把话说明白。”又道:“给林相赐坐看茶。”
林若甫道了谢,庆帝就走了,徐丹霞知道他在一边偷看。
我呸!小人行径!
范闲转身问道:“陛下,那我们呢?”
庆帝回过神来,上下扫了一眼范闲,语气甚至有些嫌弃地说:“你们?就在那站着吧。”
什么态度啊这是,徐丹霞非常不高兴,除了她,谁也不能用这种语气跟范闲说话。
太子和林若甫见过礼,李承乾面色端肃,首先道:“鉴查院瞧过尸体了,林珙死于高手快剑,京都用剑者唯有二哥门下谢必安有此剑术。”
徐丹霞倒也是用剑高手,也有杀人动机,但是那天,她一直在各个店里往来辗转,很多人都看到了,并无嫌疑。
林若甫道:“太子的意思是……”
徐丹霞一进来,李承泽就瞥见了她,但是碍于范闲在场,他并没有同她打招呼。余光瞄见她穿着红色交领衣袍,外罩大袖衫,上面依旧是大朵金色莲花图案,上了妆后,整个人艳丽逼人。
他打断林若甫的话,朗声接道:“太子的意思是,我便是杀林珙的凶手。”
林若甫缓缓问道:“殿下是凶手吗?”
李承泽看不出什么态度,快速道:“这你要问范闲和徐丹霞。”
范闲一听看起来非常着急,忙问道:“二殿下,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其实吧,范闲倒也不是不敢承认,但真的不是啊。
只是没有说出凶手,没撒谎啊,对吧。
李承泽依旧蹲在那里,没有动作,解释道:“林珙遇害当日巳时,我与他二人在街上偶遇闲谈,谢必安就在一旁。”他向范闲这边一倾身,笑道:“让你来是做个旁证。”
他下巴一指范闲,对徐丹霞道:“你又不缺人使唤,怎么让范闲拎东西。”
李承乾不理会这些八卦,偏过身来,忙问:“可有此事?”
徐丹霞把脑子里的思绪赶出去,看了看抱着许多东西的范闲,笑着回答李承泽道:“总有一天,你也会遇见一个能让你心甘情愿给她拎东西的姑娘的。”
李承泽对她一笑,手缩进衣袖里紧攥着橘子,眼睛不看众人,“鉴查院已经确认过了,林珙死于巳时,这么算来,谢必安应该来不及赶出城行凶吧。”
他已经遇见了,可惜,不会有他拎东西的时候了。
李承泽不屈不挠,伸出一根手指道:“还有一种可能,范闲、徐丹霞与你合作,同谢必安联手刺杀林珙,此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