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下算盘钱。”这简直就是人形计算机。
范思辙皱着脸反驳道:“做帐房才多少月钱,我要入伙,咱不都是一家人嘛。”
有长进,都知道打感情牌了哈。
他可怜兮兮的叫徐丹霞:“姐~我还是你是不是你的小可爱了?”
范闲一下子就被呛住了,半晌憋出来一句:“啥玩意儿?”
范思辙傻笑着指了指自己,“姐来信,叫我思辙小可爱还有思辙宝贝。”
范闲眼神询问徐丹霞,她梗着脖子,“啊,怎么了?”
范闲挤出一个笑容,道:“没事儿。”看着范思辙又道:“你就做帐房吧,到时候南庆所有帐本都给你算,我给你开高价。”
不把你累趴他就不叫范闲。
几人正听范思辙展望美好钱途,就听外面街道上有人粗暴的喊着:“闪开!都闪开!不许卖了!”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下面干啥呢。
往下面一看,鸡飞狗跳的。一群蓝衣带剑、护卫装扮的男子将所有书抄走,边走边踢菜撵鸡,走到一顶轿子前,“公子,已经全部轰走了。”
一个灰衣锦袍男子从轿子里出来,一露脸就听旁边滕梓荆情绪激动的骂了一句:“畜生。”
范闲正要问他们是否认识,徐丹霞已经反应过来,肯定地问:“郭保坤啊?”
滕梓荆喉结滚动:“嗯。”
范思辙看他们把书都抄走了,想着自己的发财计划,着急的问:“他这是要干吗呀?”
范闲问滕梓荆,“就是他害得你家破人亡?”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又问:“不想个办法揍他一顿?”
徐丹霞翻了个白眼:“这又不是法治社会,滕梓荆要是打了郭保坤,他就完了,你信吗?”
范若若不解:“何为法治?”
徐丹霞一噎,顺着法治社会想到了无数足以让她身首异处的话,她讪讪地笑着说:“你要是想听,我回去说给你听。”
范闲疑惑地问:“为什么这里不能说?”
“隔墙有耳。”
范若若更好奇了,左右看看,才悄咪咪的说:“好。”
楼下大街上,人模狗样郭保坤一本正经地说:“诸位,本人郭保坤,家父官拜礼部尚书,在下不才,却也为宫中编撰,郭某自幼习文,最重礼数,诸位既是读书人,更应颂读圣贤,这等污秽杂书有辱斯文。”说完将一本红楼踩在脚下。
话还说的抑扬顿挫的。
踩完又看着范闲道,“依我看,打今日起,这书就禁了吧!”
徐丹霞看着郭保坤,对范闲说:“冲你来的,这郭保坤是太子的人?”
范闲都服了:“你又知道?”
徐丹霞抿唇一笑:“长公主和太子都不愿意你娶林婉儿,这事儿应该是长公主让太子动的手,看来有些人离媳妇儿还远着呢。”
范闲哼了一声,“我巴不得不娶呢。”
范若若证实了徐丹霞的猜测,“这郭保坤曾是东宫伴读,确为太子麾下。”
几人正说着,范思辙忍不住了,断他财路如杀他父母,在楼上对骂还不算,他冲下楼去和郭保坤理论。
滕梓荆下巴一指范思辙,不解道:“既然是冲你来的,那小子为何那么激动?”
徐丹霞一笑:“书禁了,他刚才算的那些暴利不就没有了,这要是能忍下,他就不是范思辙了。”
楼上四人听了都笑起来,看着楼下范思辙地动作,什么宫中编撰,芝麻绿豆大小,给你个衙门你敢进吗?什么你爹礼部尚猪。
徐丹霞听了哈哈大笑,直拍范闲的肩膀,道:“这范思辙也太可爱了吧,哈哈哈。”。
又来了一个贺宗纬,对着郭保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