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危险地红甲骑士终于到了,她不让范闲去京都,就让红甲骑士跪在范府,整个府里的下人都觉得拘谨。
范闲有总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心中又是激动又是忐忑,给徐丹霞去了信。
他不是怕面对未知的风雨,只是想自己的人生的重大转折点能有她在。
只要她在,无论未来是什么样的,对他来说,都是圆满的。
徐丹霞接到消息的时候,其实正在回澹州的路上,看完信,为了不让大侄子独自面对未知的未来,她快马加鞭,一路数次换马,又是骑马又是飞的,几天几夜不眠不休才赶回澹州。
到了范府大门外,徐丹霞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掏空了。
红甲骑士就跪在院子里,寂静无声如同雕塑一般,不用说也知道是老夫人的手笔,那些人听到脚步声,抬眼一看是她,又垂下眼帘,好像没看见一般。
徐丹霞进了门,笑嘻嘻的和老太太问了好,还没寒暄几句,老夫人就叹着气说:“去吧,闲儿去了老哈家。”
老夫人说话永远直奔主题。
她熟门熟路地来到了老哈家里,老远就听见了打斗声。范闲和谁打起来啦?心里暗暗疑惑,抬脚跃上房顶,从她的位置,院中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老哈被堵住嘴绑在柱子上,范闲正和一个穿着黑披风的男子打斗,那男子扯着披风一角一旋身,披风飘起来,许多匕首从披风里射出来,钉进范闲身后的箱子上。
看着范闲游刃有余的样子,徐丹霞也就不担心了,她好整以暇地坐在房顶上,把海棠朵朵送的鹅从五竹友情赠送的斜肩布包里捞出来,边撸鹅边看下面的情况。
布包上工工整整的绣着一直大肥鹅,看起来很有意思,但是大鹅再有意思也比不上看五竹绣花有意思,每次她只要一想到五竹正儿八经捻线绣花的样子就特别欢乐,所有烦恼都一扫而空。
正看着,徐丹霞忽然余光瞥见了不远处的五竹,她抱着鹅一闪身来到五竹身边,“五哥,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五竹面无表情地说:“还不到你回来的日子。”
她可以理解为这是五竹在问她为什么提前回来了吗?“范闲要去京都了,我有预感,范闲在京都就会像小说里的男主角一样,开启自己腥风血雨的人生,我作为他姑姑,能不帮自己大侄子一把吗?”
五竹自动忽略了自己听不懂的词语,指着正在打架的两人:“帮他?”
徐丹霞嘿嘿一笑:“我看了,这个他应付得来,用不着我出手,再说了,你不也没动手吗?”
五竹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牛逼的话:“我只打大宗师。”
“不愧是我哥,就是厉害。”话音刚落,耳边传来一声“鉴查院密令,诛杀国贼!”掷地有声,鉴查院三个字吸引了徐丹霞,她不在和五竹聊闲,又坐回了房顶上。
范闲长剑横在那男人脖子上,正在审问他,那男子跪在范闲面前,一脸任务失败的屈辱表情。
“你是鉴查院的人?”范闲听完一笑,扔了剑,拿出了费老给的鉴查院提司腰牌,那男子正说着什么杀了我一个,还会有下一个,检察院要杀的人,绝不会让他……
徐丹霞寻思着,你是不是想说,一个我倒下了,还会有千千万万个我站起来?
他话没说完,剩下的话被面前范闲手里的提司腰牌堵在了喉咙里。徐丹霞见他被范闲毒得身体微微颤抖,惊异道:“鉴查院提司腰牌,哪儿来的?!”
范闲收起腰牌,笑着说:“鉴查院三处费介是我的老师啊”见那男子不说话,他又道:“不信啊?我娘早死,我在范府并无名分,从小养在澹州,我爹一次都没来看过我,我就是想说我这么一个私生子,我怎么就成了国贼了?就因为我长得帅?”他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