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王云川又被推回自己的小卧室里,门还被吴晓燕关上了。
诺拉抬头望了他一眼,冲他笑了笑。
“滴滴哒哒”又低头继续研究起木吉他,乱弹一气。
共鸣箱里的灰尘被激起,诺拉“哈啾”一声打了个可人的喷嚏,揉揉小鼻子接着弹。
“别弹了,这吉他怕不是四五年没人膜过了,里面的灰裹你还不跟裹虾仁似的。”
“裹虾仁?为什么要裹?”诺拉有些不解,停下了给自己扑粉的动作。
“我们这儿炸虾仁外面要上一层细细的面粉,这样下锅油炸才起酥,口感好……你别误会啊。”
想起诺拉刚来那阵儿总认为他想吃诺拉,忍俊不禁补了一句。
“嗯嗯……听起来是很好吃。”
诺拉已经把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对他最后一句话根本没什么反应,只是在脑海中畅想炸虾仁到底是什么味道……
诺拉忍不住暗暗咽了口口水,动作幅度很小。
很可惜,王云川发现了诺拉的小动作,真是只小馋猫……用说的就开始流口水了。
“过两天咱俩吃炸虾去,我听说有家店还不错,离咱们也不远,就在中九步行街上。”
咽口水的事被他发现,诺**时小脸一红,连忙摇头否认:
“谁,谁想吃炸虾了,我就是问问……”
王云川也不与她争辩,若无其事地走到窗边拉开窗户。
窗外天边,云团被晚来的春风梳散,成串成卷。
“诺拉,你看那团云像什么?”他指着独立于云团的一小卷白云说道。
诺拉凑过来一看,想了想说道:“被子卷?”
“那也得是我从来不叠的被子,我是说,像炸虾,炸虾就跟这个差不多,只不过是黄色的。”
“呜……”诺拉喉咙闷响,脸又红了,她痛恨自己这么容易流口水。
见云川笑的灿烂,忍不住伸手拧了拧向王云川腰间的软。
“嘶……轻点轻点,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我说诺拉小姐,你不是说不能乱摸吗?”
小爪子还挺有劲。
这一击来得突然,王云川被拧的倒吸好几口凉气,万万没想到诺拉会在此时出手。
“我……隔着衣服呢,所以不算!”
诺拉昂着小脸佯装生气,嘴上振振有辞,嘴角有几分笑意,就连头上藏着的猫耳此时也抖动着一唱一和。
“哦,是吗?这可是你说的。”
王云川轻轻捏了捏猫耳,虽然隔着帽子,但柔软Q弹的触感依然传了过来。
随着他手指上细微的动作,猫耳马上立起来,手感变得更加有韧性。
诺拉两只眼睛微微眯着,像小猫被rua后的短暂失神,看起来似乎还还有点享受,脸上露出毫无防备的天真神态,捏着他腰间软肉的手也松了劲。
随着他动作的加重,诺拉的头还会慢慢昂起来,把耳朵朝他手指的方向送,好像在说:还不够。
这副模样的确会让人情不自禁露出微笑,随即,她猛地回过神来。
耳朵被摸带来的愉悦感受诺拉很久没体验过了,她承认自己一时间有些失态,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手指用力拧住王云川的软肉。
“哇啊……真狠心,诺拉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王云川松开手,打落诺拉连在自己身上的铁爪。
“还不是你,谁叫你突然……我的耳朵,活该!”
诺拉的话中间少了一个字,听不太清,王云川认为那个字理应是“摸”。
诺拉后知后觉的用手护住自己的两只三角耳,小脸气鼓鼓的,小孩子似的。
“不跟你说了,我去找阿姨。”诺拉跳脚,咚咚咚走了。
他耸耸肩,也去了客厅。
“看看你,又欺负诺拉了?”
吴晓燕老母鸡一般用翅膀,不,臂膀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