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若说虹姐保护她们,不如说虹姐是不想到手的利益飞了。
“天哥。”裴虹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支起来,指间的烟慢慢燃着,看上去风情万种。
“咱俩同租这一艘船,你运的是毒,我运的是人,咱们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您何必来我这寻宝贝呢?”
“正是因为同租一艘船,有这种缘分,谁得了宝贝,才更应该分享一下!”
贾天的手在她肩上拍了拍,老奸巨猾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
他手上一用力,轻而易举就拨开裴虹。
当他目光打在姜绵绵身上时,定了几秒钟,立即眼露凶光,猛地冲了过去,一把捏住姜绵绵的下巴!
“啊……”姜绵绵猝不及防,下颚骨似乎要被这个男人捏碎!
裴虹也吃了一惊,“天哥!”
“这就是你的宝贝?”
“请您放开。”
“这个宝贝确实不错!”贾天眯起眼睛,笑起来的每一条皱纹都藏着阴险狡诈,“死丫头……跟你那个妈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姜绵绵吃了一惊,深沉的双眸死死盯住他。
“你妈没跟你说过她当年是怎么害我表弟的吧?这个贱人!”
姜绵绵疼的五脏六腑都要裂开,男人凶神恶煞的模样,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父债子偿,母债女偿!哈哈哈……”
“天哥,”裴虹一怔,“你想干什么?”
“阿虹,今天我跟你要了这个丫头!”贾天松开姜绵绵的下巴,却猛地一把揪住她头发,“多少钱,我三倍付你!”
“这……”
裴虹震惊,大脑一片空白。
贾天不是个好人,阴险狡诈,心狠恶毒,还做着丧尽天良的生意。
姜绵绵落到他手上会有什么下场,用脚后跟想都能知道!
这时贾天拖着姜绵绵往外走,陆苒哭喊着上前阻拦,却被几个手下狠狠推倒在地。
整条走廊都回荡着贾天得意的狂笑声。
姜绵绵只能感觉到痛,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从刚刚被打,到现在被这个男人拽着头发拖出门,她已经耗空了全部力气。
她想反抗却都是徒劳,心底有那么一瞬间的绝望。
绝望的念头闪过脑海时,她双腿一软,咚的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你这个小贱人!”
贾天抬脚就要踹,却被一股力量拦下。
裴虹就站在他身边,沉着淡定,冷冷冲他笑着。
她的身后,也是几个带着枪的手下,空气里忽然多了几分浓重的火药味。
“天哥,这人是我的,按着道上的规矩,您可不能说带就带啊!”
“怎么,”贾天傲慢的笑笑,“我跟你要个人,还这么费劲了?”
“我的人都在舱里,您老随便挑!”裴虹双手环抱胸前,“但这两个丫头,是我要卖高价的!”
“谁敢碰她俩,谁就是挡了我的财路!呵,天哥,我的脾气您是知道的……”
“毁我别的,可以。毁我财路,”裴虹顿了顿,“我跟他玩儿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