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了?”
吕斌一愣,想问你是用哪只眼睛看到我们一模一样,菊花嘛?
还没等说话。
又有人站出来,怒吼道:“妈的,我知道了,前天晚上我媳妇说加班没回家,后来知道被田忠文叫走,可那天晚上田忠文在家,是不是跟你走了?”
吕斌脑中嗡的一声。
这么巧?
汗水瞬间打湿身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如果他出手,场面就不受控制,看他们的体魄,即使什么东西都没拿,也能活活打死自己。
三十六计,走位上计。
迅速转身,快速狂奔。
“站住!”
“站住!”
这些工人也没想到他说跑就跑,猝不及防,缓过神,在身后紧追。
“救我,救我!”
吕斌一边跑一边嘶吼,让他上台演讲可以谈笑风生,毫不怯场,让他打架只能用呵呵两个字形容,根本没有勇气面对。
然而。
电话另一边根本听不见他的呼救声,在跑动起来的瞬间,电话里只传出裤子的摩擦声,非常刺耳,足以掩盖其他声音。
“吕斌?吕斌?”
丁闯迅速问道,电话另一边没有回应,迅速起身:“有危险!”
……
“救我啊,快救我!”
吕斌吓的人在前方跑,魂在后面追,时不时回头看向身后,那十几名工人还在紧追不舍,都跑冒烟了。
如果仅是私生子问题,还能解释,可他老婆的问题,根本没办法缓和,那天晚上确实有两名女孩。
可,他们真是一家的?
看起来不像……
他继续向前跑,也只能向前跑,这里放眼看去,一望无际,满是砂石,寸草不生,除了越来越远的办公楼之外,只剩下两个作业车间。
那里也不敢去,万一里面工人也帮忙怎么办?
只能向没人的地方跑。
越跑越绝望,这里太平整,连个小土坡都没有,想躲都没地方躲。
大约两分钟过后。
终于跑到平原的尽头,眼前出现一个深坑,是一个圆形深坑,至少百米深,直径更长,不少与三百米,人站在这处深坑旁如蚂蚁般渺小。
但这深坑并不是直上直下,有些类似陀螺,岩壁周围路面一圈圈环绕,每层落差在十五米左右,越向下越窄,作业车辆可以通过一圈圈路面直到最下层。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里才是塔山银矿。
露天的!
吕斌停在边缘,看着下方的景象,险些吓昏过去,对于某些驴友而言,这种苍茫、空旷会让他们心驰神往。
而对于吕斌……只想骂街。
迅速转过头,颤栗道:“各位大哥,各位大叔,不,各位爷爷,我真不是田忠文的私生子,更没有跟你老婆,真的,我发誓!”
这些人已经追到面前。
他们根本不听。
相互对视一眼。
一名壮汉冲上来。
“嘭!”
一脚把吕斌踹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