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江阮阮心下微沉,立即为自己辩解,“我先说明,这不是我做的!我一直都觉得,孩子是无辜的,而且,朝朝跟暮暮这么喜欢小星星,我也不可能对她动手。”
毕竟她跟厉薄深的关系还没有和解,现在小星星在她手上被发现伤成这样,她的疑点确实很大。
而且,她跟小星星也确实有独处的时间。
要是厉薄深有所怀疑,她也无从解释。
一时间,江阮阮竟觉得有些忐忑。
厉薄深正有所猜测,突然听到这么一句,眸子微凝,莫名其妙地看向江阮阮,“我没有怀疑你,而且,我大概也能猜到这件事是谁做的。”
江阮阮松了口气,但还是担心小星星,“是谁做的?”
厉薄深周身的气压渐渐低了下去。
昨天晚上,他爸妈不由分说地把小星星从庄园带走,虽然二老的做法有些强盗行径,但他也清楚,二老平日里对这个小孙女疼的像眼珠子一样,恨不得把小星星含在嘴里,更不可能动她一根手指头。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接触过小星星的,唯一可疑的人只有一个——傅薇宁!
他一直都知道小星星对那个女人很是排斥,却没想到,那女人居然敢对小星星动手!
江阮阮眼看着他的脸色变得阴沉,不由得感到着急,“到底是谁!”
“星星先麻烦你了,我有点事要离开。”厉薄深压下心底的怒火,冷声对江阮阮打了声招呼,转身大步离去。
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江阮阮眉心紧蹙,心下为小星星感到不平。
孩子伤成这样,厉薄深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亲眼看见了,居然还能就这么把孩子扔下!
……
傅薇宁被厉薄深的气势吓得有些腿软,在餐厅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回了家。
回到家,脑子里还是厉薄深刚才的质问,心下久久无法平静。
正想要给厉父厉母打个电话,让他们帮忙说情,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门铃声。
傅薇宁收起手机,让管家去开门。
片刻后,管家带着人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傅薇宁面色又是一白,“薄深?你……你怎么来了?”
话音刚落,只看到男人大步走到了她身边。
傅薇宁下意识地想要躲,却已经被一把掐住了脖子,眼里顿时满是惊惧,声音也发着抖,“薄深,这是怎么了?”
面前的男人面色阴戾,眼底甚至充斥着杀意,整个人阴鸷得犹如从地狱里爬上来的魔鬼。
“星星身上的伤,是不是你做的?”
傅薇宁心下一惊,感觉到脖子上的手又是一紧,让她差点喘不上气来,连忙伸手攥住了厉薄深的手腕,“薄……薄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好不好?”
厉薄深眸子紧缩,语气冷的吓人,“傅薇宁,你还想演到什么时候?”
傅薇宁脸色煞白,强撑着辩解,“我真的不知道,你知道的,我疼星星还来不及,怎么会对她动手呢?你说的什么伤,我更不知道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我,但是我真的是冤枉的,薄深,你要相信我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