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这要是胡乱治,估计永远也治不好,还有可能早点呜呼。
林珺莹拿着个镊子把东西给掏出来,给嘴里喷了喷药水,开了点药,让他回家吃的清淡点,过几天就好了。
东西一掏出来,他嗓子不疼了,感觉头也没那么疼了。
这人感恩戴德的回去了。
白三爷诧异:“原来还有这样的。”
林珺莹很服气:
。“三爷,求你以后别给人看诊,太吓人了。”
望闻问切都没弄明白,这要是给人看诊,一不小心就把病人治死了。
白三爷也很不好意思:“我打小就不太会看诊,知道自己学的不行,所以就转行做了生意,我还是喜欢做生意。”
说起来,他还有点遗憾。
毕竟出身医药世家,他也想成为一个好医者,而不是只能做生意。
不管他赚了多少银子,都因为医术不行,而被大哥二哥诟病,每次争吵,都因此被人抓住短处奚落。
林珺莹看出他的落寞,劝道:“其实你就是经验太少了,要是跟个好师父,多看一看学一学,按照你的聪明,肯定也能成为一个好郎中。”
他很明显是小时候没人好好教。
可也很奇怪,他明明身在白家,怎么会没人好好教?
白三爷笑的更勉强了:“看来莫宁没告诉你,我小时候被说命硬,打小在偏远乡下长大,等回来的时候年龄已经很大了。”
到那时候,大哥二哥都学得很好,只有他什么都不会,大家都奚落他,他怎么学都赶不上其他人,所以最后干脆不学去做生意了。
在他看来,做生意比学医简单多了。
林珺莹不由得叹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大户人家的孩子日子也不好过。
白三爷还在这里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林珺莹又忙活了一会儿,就见对面卫国公府的粥棚不远处又开始搭设棚子,很快就有人挂了个牌子出来,上面写着海阳候三个字。
海阳候竟然也来施粥,还都在这里,这是都看上城隍庙的好地方了吗?
过了一会儿,海阳候竟然还亲自来了,而且还带着他的新夫人。
他牵着苏敏兰的手从马车上下来,看样子对新妇宠爱的很。
一段时间不见,苏敏兰已经换了妇人打扮,看起来成熟了很多。cascoo.net
她面色还不错,显然这些天过的还可以。
廖炳文指望新妇生儿子,对她还不错。
这时候,他往这边看了看,拉着苏敏兰径直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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