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多言。”风清月言语淡淡,在袖中的手紧握着装有毛球的荷包,手背上一片青筋。
“是!”执行者169号又问,“那明日的婚礼……”
“一切照常。”
翌日天刚蒙蒙亮,白苏苏便没了睡意,迷迷糊糊睁开眼,便被身上贴着的炙热吓得一激灵。
一抬头便看见六月雪闭着眼,躺在她的身边。
大手紧抱着她的腰,将她抱得紧紧的。
像是感受到白苏苏的动作一般,六月雪轻轻拍了拍白苏苏的后背,呢喃道:“没事的,有我在,是梦而已。”
白苏苏却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上隐约还能感受到六月雪指腹的薄茧。
她身上,是光着的。
六月雪身上,也是光着的。
艹。
他娘的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苏苏维持了十万多年的形象,头一次这样想骂脏话。
她立刻变回了原型,甩了甩尾巴从六月雪的怀中往外爬,却被一把按住后颈,揉了把脑袋,“又想跑去哪儿?”
白苏苏瞬间亮出爪子,在六月雪的手臂上挠出一道血痕。
六月雪笑了,拎着她的后颈坐起身来,衾被从他身上滑落,露出身上触目惊心的一道道挠痕,脖颈处还有不少牙印。
“昨晚没挠够?”
艹?
白苏苏恍若雷劈,长长的尾巴不自然地甩了甩,挡到面前遮住脸。
六月雪见她这样觉得好玩,手指在她耷拉的耳朵上戳了戳,“还装死呢啊?昨晚叫那么大声儿怎么也没见你装死。”
白苏苏:……
“很……大声吗?”白苏苏底气不足,小心翼翼的问。
“呵,不然呢?”六月雪嫌弃地拍了拍她掉在枕头上的毛,鬼知道昨晚这猫崽子一碰到水跟疯了一样,抓着他就是胡乱一通挠。
光挠还不够,连咬带扯的,满地都是水。
他也真是活该,明明从前在天启已经被挠过一次了,还是着了她的道。
白苏苏蔫了,勾了勾后腿,倒也没感觉到什么异样。
想来应该是上过药的缘故。
真是见了鬼的。
白苏苏不死心,又问了一遍:“我们昨晚……真的闹得动静很大?”
倒是六月雪,总觉得白苏苏的话有点不对味,拎着她在半空中看了看,突然笑意更甚。
这小没良心的,脑子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她不同意,他是不会碰她的。
不过既然她都这么想了,他若是不按她的想法配合一下,倒也说不过去了。
“嗯,很大。”六月雪佯装正经,又道,“不过也无碍,你我而今也是夫妻了,日后再补上婚礼,不会再有人说三道四。”
白苏苏:……
毁灭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