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在风清月起伏的胸膛上。
“师父。”风清月嗓音低哑,带着诱哄,“您需要长清。”
“放肆!”白苏苏胸口剧烈起伏着,挣扎着要从风清月臂弯中挣脱。
风清月却突然放手,眸光沉沉看着白苏苏,眼角低垂,轻声附和道:“师父所言极是。”
白苏苏不理会他的言语,在下唇上咬出血印,用疼痛提醒着自己当下的处境。
趔趔趄趄地从床上跳下去,体内的躁动却越发强烈,冲撞得白苏苏一个不稳栽倒在地上。
“把缚魂锁解开!”
风清月从床上起身,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半蹲在白苏苏面前,又抬眼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昏黄得发红的夕阳从窗外照进来,在房内打出一地的阴影。
“不行的师父。”风清月压抑着心口汹涌的情欲,掌心被他掐得鲜血淋淋,“长清好不容易才找到您,不可能放您离开的。”
她不同意,他便不会碰她。
但这不代表他会放她离开。
她是他的师父,他的神明。
她将他从深渊之中拉出来,教他礼义廉耻,教他泽被苍生,却转身又一刀捅在他的胸口,要置他于死地。
他很清楚,那是他活该。
活该被他的神明抛弃,活该被她所憎恨。
他自作自受,他认了。
可饶是如此,他仍旧奢求着将她困在身边。
她需要他,他随时待命。
“师父,您需要长清。”风清月又重复了一遍。
白苏苏索性闭上眼,被躁动折磨得神智溃散,只能大口喘着粗气。
而后又猛地睁开眼,化作人形跌坐在地上,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一层单衣,隐约可见衣下玲珑身材。
白皙的面颊上染上层层薄红,额头上冒着密密的细汗,沿着高挺的鼻梁挂在挺巧的鼻尖上。
风清月喉结动了动,鼠蹊处一阵燥热,慌忙别看脸错开视线。
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宽大的衣袖,食指和拇指摩挲着衣料。
白苏苏微微仰着头,一手扯过风清月的衣襟,将他拉近自己。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风清月的薄唇上,清亮的眸子中冰冷得如同数九寒窖,恶趣味一般地扬了扬唇角:“风清月,我需要你。”
“轰”地一声,风清月心头大震,如同闷雷过境。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将他从头到尾全数淹没,封了他的眼耳口鼻,只留给他无尽的压抑和不甘。
紧握的拳头攥得更紧,手背上青筋暴起,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隐约可见里衣下的光景。
一贯清冷的凤眸此刻猩红着,牙关被咬得咯吱作响。
风清月声音低沉:
“是长清,师父,您看清楚,我是长清。”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