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丢给一旁,招了招手,六月雪便大步出门,很快便又进来,将一个人重重地扔在地上。
水清浅看清楚那人的相貌后,手指动了动,瞳孔因为震惊而放大,却很快又被麻木所取代,变得空洞呆滞。
“造物者”满意地笑了,一脚将那人踩在地上,使他只能奄奄一息地仰躺在地上。
藏在暗中的红线,便前仆后继地穿透那人的身体,将他同样吊在半空中,同水清浅正面相对。
那人悠悠转醒,看见呆滞的水清浅后,惊叫了一声:“清浅仙君——啊啊——”
红线迅速从他的眉心穿透,怀中的书一样的东西掉落在地上,“啪”地一声,被“吧嗒吧嗒”落在地上的血迹浸透。
水清浅两眼放空,周围的任何东西任何人,都从她的世界被隔离开来,诡异的血腥味和青草混合的气味也变得微不足道。
此刻她的眼中只剩下一个“造物者”,她的神。
“造物者”在笑,仿佛恶魔低语,她说:“放手去做吧,乖孩子们,听话才有糖吃。”
五国宴上,白苏苏作为天师,坐高台,观众生。
面露慈悲,洁白的裙摆铺开在地面上,映在日光下,仿佛盛开的白莲。
台下是歌舞升平,莺歌言语,风清月作为天师的故友,端坐在最末位的席间。
各国使者口不对心地举杯恭维,苏幕遮讪笑着同白朝离周旋,一来一往间,敲定了良辰吉日。
万年秋面无表情,承天命,封天师,两日后随车返东临。
像是感受到什么一样,白苏苏向着城门的方向看过去。
高台高百丈,几于浮云齐。
薄云起伏间,仿佛有个人望着自己。
抬手揉了揉眉心,宴会已接近尾声,白苏苏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从高台下来时,和风清月打了个照面。
手指动了动,白苏苏维持着一贯的慈悲,冲他微微颔首。
风清月回礼,自然而然地接过白苏苏手上盛满德泽的盘子,一举一动间,仿佛能看到白长清的影子,一双凤眸泛着猩红,连瞳孔都是红宝石般,流动着光。
此刻正虔诚地望着白苏苏,乖巧温顺道:“师父,好久不见。”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