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半点没有退路。
不多会儿白长清便拎着热腾腾的饭食再度进来,细心地为白苏苏添饭,时不时还别过脸,肩膀耸动着,轻微的咳嗽声便传入白苏苏的耳中。
白苏苏只是顿了顿,“不用管我,你也坐下来一起吃。”
花朝宴是天启的盛事,一般持续三日,举国上下会聚到神殿祭台。
白苏苏换上祭祀才会用到的华贵的神袍,端着姿态,一步步登上祭台。
祭台分五层,第一层围聚着平民百姓,第二层是世家贵族,第三层是王室子孙,第四层是国君,只是因为国君病重,今日便只有空荡荡的一张龙椅。
第五层,便是天师。
圆形的祭台正当中铺垫着两层厚重的羊毛毯子,天气正好,从最上方的天窗中,阳光倾泻而下,连空气中的纷纷扬扬的灰尘都格外显眼。
小松子小竹子和小梅子各立一方,开灵在羊毛毯子旁寻了个舒适的角度,懒洋洋地趴着。
白苏苏盘腿而坐,俯视着祭台下,她的信徒。
灵力注入法阵,浮动着金灿灿的光芒,同阳光相纠缠,难舍难分。
白长清虽然被白苏苏耳提面命劝退,回了房中休息,此刻趁着白苏苏登上祭台,也同众人跪坐在第一层。
双手合十在胸前,众人都闭着眼,口中轻声呢喃,虔诚而专注,在向神明诉说着自己的愿望。
有人要庄稼丰收,有人要儿女双全,有人要娶妻生子,有人要父母康健。
唯有白长清,仰着头,隔着阳光注视着他的神明。
愿望无法宣之于口,却在心里生根发芽,肆意滋长。
他要,他的神明。
忽地,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发出的一声“诸位,我有话要说,白苏苏她德不配位”,仿佛一颗石子,丢在平静的湖面,在寂静的人群中炸出一片喧嚣。
“谁?谁在胡言乱语?”
“祭台圣地,怎能容许宵小胡言乱语?”
“把他拉出去,敢对天师大人大不敬,其心可诛!”
“将他拉出去!赶出去!这种人就该五马分尸,万死难辞其咎!”
一时间,也不知道谁呼吁的一声,一群人涌向最先发声处,推攘着那人灰头土脸。
“赶出去!赶出去!赶出去!赶出去!”
白苏苏睁开眼,弯着唇角,看向台下喧嚣的起源处,轻声道:“诸位安静,让他细细说说,本尊,如何德不配位?”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