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便和他谈清楚吧。”
既然要分开,当然是要谈清楚的。
但是这却不是所有人所期望的分开方式。
但是傅老爷子压着,也没有别的办法。
不过傅老爷子还是提了意见,他说:“就在这里,当面说清楚。”
宁也想了想,便同意了。
宁也联系了傅蕴庭。
傅蕴庭接到电话,宁也这回,眼睛是真的有点疼,宁也说:“XS,我现在在傅家别墅这边。”
傅蕴庭还在医院那边,他闻言一愣,几乎是立刻,问:“是奶奶让你过去的?”
宁也说:“没有,我想和你见一面,你现在能来一趟傅家别墅吗。”
傅蕴庭说:“有没有哪里受伤?”
宁也说:“没有的。”
两人便没有再说什么。
宁也挂了电话,她坐在沙发上,这会儿也没心思去想别的,就是等着傅蕴庭过来。
傅蕴庭挂了电话后,去了车里,一脚踩下油门,朝着傅家别墅开过去。
他很快便到傅家别墅。
他进门的时候,傅家其他人都在,傅蕴庭将目光,落在宁也身上。
宁也站起身,她看着傅蕴庭。
傅蕴庭说:“过来。”
宁也走过去,她低垂着眉眼。
宁也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傅蕴庭说:“**,我们分开吧。”
傅蕴庭皱着眉,他说:“你说什么。”
宁也说:“我说,我们分开。”
她抿着唇,看着傅蕴庭,说:“我不想要在一起了。”
傅蕴庭眼底黯黑,身上气压低沉,但是很快,他将宁也的手腕,一把拉住,朝着楼上走。
他步伐快,手劲大,宁也几乎要根本上,跟得跌跌撞撞。
心都要跳出嗓子眼。
傅老夫人叫了一声:“蕴庭!”
傅蕴庭没搭理她。
傅敬业跑过去,拦住他,傅蕴庭说:“让开!”
傅敬业皱着眉。
他最后还是让开了。
傅蕴庭将宁也带上了楼,是他的那一层,他将宁也丢了进去,将门关上,他门一关,宁也就箍住他的腰,将他狠狠往墙上推,说:“你不要生气你不要生气。”
傅蕴庭面无表情。
宁也害怕死了,她说:“我们慢慢谈,慢慢谈。”
她整个人都在发着抖,害怕,焦灼。
又忍不住想哭。
傅蕴庭将门反锁。
将她一把捞上来,往床上丢,他从未对宁也这样粗暴过,宁也懵得不行,又心惊肉跳的,傅蕴庭声音无温,说:“宁也,你长能耐是不是?”午后时分,慵懒的夏风混着花香,熏得人昏昏欲睡。
封窈站在毕业答辩台上,慢声细语陈述着自己的毕业论文。
软绵绵的女声舒缓轻柔,犹如催眠小曲,台下三个评委老师眼皮沉重,不住地点头啄米。
封窈当然知道这是一天之中人最懒乏困倦的时段。正因如此,在决定答辩顺序的时候,她刻意选了这个时间。
糊弄学资深弄弄子,从不放过任何糊弄过关的机会。
果然,困成狗的评委完全起不了刁难的心思,强打精神提了两个问题,就放水给她高分通过了。
封窈礼貌地向老师们鞠躬致谢。
本科生涯落幕,不过她和庆大的缘分还未尽。她保送了本校的直博研究生,待将来拿到博士学位,她还打算留校任教。
庆北大学作为一流高校,教师待遇极好,研究经费充足,寒暑节假日多,食堂林立菜式多样,阿姨从不颠勺——
世间还有比这座象牙塔更完美、更适合赖上一辈子的地方吗?
封窈脚步轻快走下讲台,美好的暑假在向她招手,马上就能回外婆家,葛优瘫咸鱼躺,做一个吃了睡睡了吃的快乐废人……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