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盯着人家姑娘，眼睛一眨都不带眨的就过分了哇。
“啊？”李维新回神，慌乱的转移视线，清了下嗓子才说道，“希姐，你在跟我说话？”
“废话！”程希予差点给他翻个白眼，“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叫小李子？”
“啥事？你说，我刚在想事情，没听到。”
程希予重复了一遍：“顾离那边有消息了吗？”
虽然林楠玉跟她说没什么事，但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李维新蹙了下眉头：“算是有吧。”
他觉得季晨安跟顾离的关系很复杂，说是仇家吧，顾离每次出事季晨安都给顾离找托词；说是朋友吧，这两人见面每次都是剑拔弩张的。
李维新说道：“我去找李老头打听过了，他的家长跟学校签了保证书，保证下次不会再犯，但鉴于上次他打架还没过去多久就又犯事了，所以学校让他回去反思两个星期再回学校上课。”
程希予松了口气：“那还算好。”
没有被开除，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李维新砸吧了下嘴：“对了，希姐，这事季晨安也去说情了，季家这次竟然又没有追究，不然的话，那个谁不可能只是回家反思几天的。”
他将心中的不解说了出来：“他俩的关系真的太奇怪了。”
程希予抿了下唇，确实很奇怪。
她还是得找个机会去问一下季晨安。
李维新和乔七月还要回去上晚修，没呆多久就走了。
病房里又剩下程希予一个人了。
她在手机里翻了好一会，才终于找到顾离的电话号码。
这是上次她跟老李头说她要向顾离请教学习，老李头便立刻给到她的顾离的联系方式。
她踌躇了会，才用号码去微信搜索用户。
她点了进去，顾离的头像是一张黑底白色的艺术字——“归”，连微信昵称也是“归”。
归？
好奇怪的微信昵称。
她手指微曲着，看着那个头像好一会，才下定决心点了添加到通讯录。
进入添加好友页面，她纠结了下才开始打字。
[猜猜我是谁？]
字都没打完她就全删了，这样子顾离要是通过才有鬼哦。
[大神，听说你被学校……]
程希予的手顿了下，又点了删除，说他被学校叫回家反省几天不是戳他伤口吗？
不妥不妥。
[大神，你现在在哪啊？]
程希予又停了下来。
不行，这会他肯定在家，那岂不是还是在他伤口上撒了盐！
[大神，你吃了没有？]
不合适，太随便了。
万一他不回呢？
[大神，我是程希予。]
程希予歪了歪头，还是不行。
顾离最烦她了，肯定不会通过的。
程希予写了又删，删了又写，足足纠结了十分钟，最后都开始放飞自我了。
[貌美如花的姐姐。]
她看着这行字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心想顾离要是看到这条申请，面色铁定黑成包公。
这个想法戳中了她的笑点，她突然跟个傻子一样握着手机在床上边打滚边笑。
笑了好一会，她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刚想删了这句话继续写，就发现手机已经回到微信首页了。
她的笑容一滞，惊得眼睛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