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谁知他突然就闯了进来,没有任何前戏,小兔子疼的放声大哭,可陈雨润今天格外无情,近乎粗暴地在他身上大开大合。
小兔子脸上满是泪痕,狼狈地求饶道:“哥、哥哥,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陈雨润以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他,“今天你出了商场后去哪里了?”
他一边问话,动作却是不停,柳如酥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终于递了降旗,“去、去了红灯街”
陈雨润轻扬嘴角,“去红灯街干嘛了?”
柳如酥死死咬着下唇,决定今晚就是死在床上,都绝不能把顾青的事情说出来。
陈雨润见他明明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了,还硬是一脸倔气的梗着脖子不吭声。
好一个硬骨头。
陈雨润沉了脸色,要不是有个休假的警员跟他说今晚在红灯街看到柳如酥,他都不相信这个唯唯诺诺的小兔子居然敢骗他,若是心里没鬼,为何不敢和他说实话?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柳如酥偷偷背着自己去见别的人了,还很有可能是某个小情人。
陈雨润这辈子最恨背叛,特别是自己omega的背叛,不仅是对他心里道德底线的挑战,也是对他alpha尊严的践踏。
看来自己平时真的太纵容他了。
陈雨润看着被欺负到满头薄汗、死死拽着被单都不愿叫出来的小兔子,冷笑道:“好一个情比金坚啊,为了你那个小情人,都这样了还不跟我说实话?”
一想到自己的小兔子可能和别人眉来眼去,甚至卿卿我我,陈雨润就嫉妒的想发疯。
是哪个不长眼的敢碰他的东西?!
柳如酥艰难地开口:“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哥哥”
陈雨润根本不想听他解释,他此刻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竟是不管不顾地一味用力,柳如酥毫无快感,只剩下无边的疼痛,一双桃花眼哭的红肿,几番抽身想逃又被抓回来继续。
柳如酥恍如受刑,最后哭的嗓子都哑了,委屈巴巴地朝陈雨润道:“水我想喝水”
陈雨润顿了顿,把人抱起来,一路下了楼到厨房,以嘴喂水,又将柳如酥按在餐桌上索取,还不尽兴,又从厨房到客厅,从客厅再到卧室。
反反复复,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