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免不了的,他们最后的征途肯定是凄凉的。
有时我在想啊,这满满的一湖大窑湖的水好像是由他们那些人的泪汇聚而成的,从古至今悲伤孤独的人多了去了,他们时不时会暗自流泪,日复一日泪流成河,河水汇到这里,就成了这一望无际的大窑湖!
湖水的味道有一些咸,又有点涩,就跟泪水滴到嘴里的感觉一样,不信大哥你掬一口水喝喝看看!”
听完这话,朱雨深下意识地蹲了下来,他伸出手去,准备去掬一点水。忽然背后响起了大的呵斥声,吓得他一个激灵转过身来,发现是张小雅的妈来了。
只听这个中年妇女呵斥道:“这到底是在干什么了啊?小雅,我的瞎子女儿!你是不是打算在这里呆上一整夜啊?像你这个怂样子,就这样做事的态度,以后干脆不要嫁人算了,你嫁到哪家就是害了人家啊,作孽啦!
还有,你看你在做什么吔?你和小泗子带来的这个怂人在一起谈心说古的,让村上的很多人都看见了,你这是做什么呀?
他的情况小泗子不是说过了吗,他又不可能和你成一对,你还折腾个啥?本来小泗子搅进咱们家来,事情就已经够糟的了,这次竟然又冒出这么个男人出来,他们是想要彻底把你和咱们家的名誉搞臭吗?
哎,这到底算什么事哎!事情真是越来越糟了啊,这下村上人又有的说了,又有的取笑了,我们又不得安生了!真是命苦啊!”
见张小雅母亲这个架势,朱雨深觉得难受极了,他本能地退到自己骑来的电瓶处,准备随时逃跑。
但张小雅却似乎不以为然,她蹲下去快速地拾掇着什么。
此时,远处的笛声停了,湖边的风大了起来,刮得人有点难受。月光还是那么皎洁,然而明亮的月亮附近却出现了一大片黑云,并在移动着。料想过不了一会儿,月光就要被遮住了。
一会儿后,张小雅把洗好的衣服已整理到两个大桶里,她冲她母亲说:“你喊什么呢,我这不就都洗好了吗?
你看,这位大哥都被吓着了,他可是韦泗叔带来的客人啊。他对韦泗提供了很多大的帮助,就像韦泗叔对我们家提供了很多大的帮助是一样的,我们应该感激人家才对啊。
中午因为老爸的发作,本想留他们在家吃顿饭的都没做成,真惭愧啊。刚才我和他是在聊天,聊了好多好多内容,但是那些也都是我的事,我要他帮我的忙呢。
你老人家就不要见了风就是雨,听村上那些人瞎说一通,然后不问缘由就来兴师问罪了,搞得多么不好意思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