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跟了谁都比跟你现在的男人要强!”
谢五妹笑着说:“妈,你的主意好是好,但是恐怕人家不同意啊。”
实际上,这对母女说的这些话朱雨深早就听不下去了,但是他一直没有反驳。这一下,他实在忍不住了,他冲谢五妹道:“你不要这样讲了好不好?咱们现在都是有家庭的人了,再这样开玩笑恐怕不合适了吧?要是让别人听见了也不好!”
谢五妹没有搭理朱雨深。她边吃着饭边冲她母亲道:“妈,你死走吧!你到汪琴家跟她妈吹牛去吧,她今天打麻将休工休得早,现在已经在家里了。你不要在我们跟前了,我还有很多话要跟朱雨深讲呢!”
听了这话,她母亲似乎有点不高兴了,她吼道:“你这个杀头的,你叫我死走,你是怕碍着你们的事了是吧?
你可得注意点啊,你男人在城里做工,说回来就回来,你们别干出什么丑事来让他给逮住了,那可就把我的老脸都丢尽了!
你还叫我快滚走,你等着要做那事已经等不及啦,你这个杀头的!”
谢五妹说:“妈,下次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了。你老是叫我杀头的杀头的,搞得汪琴她妈也这样叫我。我要是被杀了头,对你有什么好处啊!”随后她妈就出去了。
朱雨深看看外面晒着的自己的那几件上衣,想想今天自从遇见汪琴以后所遭受的事情,觉得真有点不可思议。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所以他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感觉到了疼,他这才清醒了一些。现在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外面的衣服干得快一点,然后是谢五妹能送自己回去,送到那条省道上就行了。
吃完饭后,谢五妹把碗筷往锅里一丢,说:“朱雨深,我们家就这环境,你看着都觉得寒酸是吧?
你刚才从汪琴家过来,她家住得屋子也只是一般,但也比我这儿好个八倍十倍。
这只是她娘家的房子,她自己的房子在镇上呢。那个上下两层带门面的房子,离婚后她老公留给她了,住着几爽啊!
唉,跟汪妖子比起来,我住的这里真跟猪圈一样!关键是这日子还没盼头,也许还要越过越差,你看我惨不惨啊!
汪妖子现在整天都不用做事了,她手上有不少钱。她这个人也很傲,对人爱理不理的。她离婚后,有不少本地的、外地的男人拼命地往她面前凑,想占她便宜或是搞掂她。
她对人总是爱理不理的。条件一般或条件差的人,她都是一概拒之门外。
讲起来也真是奇了怪了,她就这么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还搞得跟个香饽饽一样,有一老把男人盯着她、耗着她。
我就见过,有男人找上门来,要跟她谈心,她直接把人家关在门外。那男人还赖着不走,在门外坐了三个小时,汪妖子都不开门!
所以我前面说,她今天竟然对你这么客气、这样好,真是奇了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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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