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们现在还是过年期间。
朱雨深手扶着河边的树呆站在那里。也不知过了多久,家里的吵架声停了下来,随后小玲母女气哼哼地回家去了。朱雨深这才走回院子里。
此时肖惠芳和肖蓉都在打着电话,她们应该都是在约自家亲戚,叫他们赶紧聚到这里来,因为呆会儿就向江北开拔了。
见朱雨深回到院子里来了,肖惠芳男人立马走上前。他拽着朱雨深的胳膊,又把他拽到了门外,然后跟他说:“妹夫,跟你商量个事。呆会儿亲戚们去江北,你就不去了啊。因为你姐跟前面男人生的这个孩子去那里不合适!
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又不行,因为得有个人在家照看他啊。你姐想来想去,这个合适的人选只有你了。我看你也别有什么反对意见,你要多为我们想想,就能想得通了。”
这番话让朱雨深大倒胃口。其实他根本就不想跟肖蓉母女一起去江北吃回门酒,正苦于找不到理由不去。这下好了,这个姐夫如此一说,正中他下怀。他说:“不去江北吃酒能是多大的事呢,我怎么还会想不通?这话怎么能这样说?你就放心吧,我是不会去的了。肖惠芳的儿子丢在家里,就由我来照看吧!”
肖惠芳男人听他这么说,裂开嘴勉强地挤了一点笑出来。他说:“这就好!来时我老婆还一直担心你不同意呢,毕竟是免费去江北大吃一顿啊。讲起来,今天回门来接她娘家的亲戚门去吃酒,我们家也算是破费不小啊。
别的我也不想说了,就是这多请了两辆车来接人,我就破费了不少钱。因为现在大过年的啊,请车要多花几倍的钱。我昨晚上跟肖惠芳讲,让他们乘车去。但我老婆偏要讲那样会让她在亲戚们和邻居们面前跌面子,必须得包两辆小车。我拗不过她,就这么办了。
刚才她们姐妹俩在院子里穷打电话,我是听出来了,今天要去吃酒的人还不少呢!这几辆车子恐怕是坐不下了,到时就挤呗!从这一点来说,也确实没你的位置了,你就在家好好呆着吧。吔,对了,你们以前回门,没这样破费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