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叔换了据点之后安静了许多,最近警察查的太严了,他正在考虑换个城市。
“会不会是十七报了警?”
眼镜男坐在疤叔对面,俩人正在查账数钱,看起来似乎已经做好了要换城市的准备。
“不会。”疤叔摇了摇头,继续数钱。
房间的另一边,十几个孩子正在排着队挨罚,一个一个地敲板子,每人20板。
最近几天的“业绩”非常不理想,疤叔很不满意。
这20板子还是疤叔看在客观情况下对他们的从轻处罚。
似乎是已经习惯了体罚,一张张稚嫩的脸上没有一点反应,像个木头人似的,伸出手一下一下地忍着疼,却面不改色,一句疼也不喊。
疤叔把钱收好,离开了房间,他要去把这些钱存到银行卡里去。
这种事情他向来是亲力亲为的,虽然眼镜男是他的心腹,但是疤叔从来都不相信任何人。
疤叔离开以后,眼镜男坐在沙发上,悠闲地抽着烟,看着这些平均年龄只有十五六岁的孩子们挨打,颇有一种享受的感觉,甚至还有一点小兴奋。
“好,来,一个个的过来。”
体罚结束以后,眼镜男看着他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他标志性的阴险笑容。
男孩女孩们面面相觑,他们知道眼镜男又要对他们做那些令他们感到不适的事情了。
这是眼镜男的癖好,每次他们从外面“工作”回来,上交钱之后还要排队接受眼镜男的身体检查。
一个一个地被他从上摸到下,不管是男孩或者是女孩,无一幸免。
美其名曰,查看他们身上有没有私藏所盗窃的物品。
他们不知道眼镜男的这种行为是猥亵,他们只知道很不舒服,很抗拒。
但眼镜男很享受,眼镜男不在乎他们的感受,他自己享受就够了。
男孩女孩们有些排斥地按照自己的姓名序号站好,一个一个地去接受眼镜男的“检查”。
因为赃款中有各种零钱,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疤叔会分几家超市去换取整钱,再去银行的atm机存钱。
至于那些金银珠宝等赃物,他则会分批次去二手珠宝回收店、金店、典当行等商铺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卖出。
这些店铺大多不会索要发票,即便有索要发票的,只要声称丢了或者找不到了也就算了。
至于所登记的身份证,自然也不是疤叔自己?的。
而大多数店铺,通常都不会特别在意。为了不引起注目,疤叔通常会去多家店进行销赃,甚至还会跑去临近县市寻找适合的店铺。
只需要把手上这些首饰处理掉,他就可以高枕无忧地离开这个城市转移目的地。
退一万步来讲,即便是被警察察觉到什么,没有赃物也很难给他定罪。
况且,凭借他多年的犯罪经验,坚信自己有九成的把握不会被警察抓到一点蛛丝马迹。
剩下的一成,是十七。
从公交车上下来,疤叔手拿公文包,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装,脚踩一双白色休闲鞋,带着一顶黑色长鸭舌帽和墨镜径直朝着这个县城里面最大的二手市场走去。
这个时候正值中午,太阳正悬挂在高空,虽已接近暮夏,但中午的太阳依旧火热。
市场上人不多,疤叔转了好些圈,进入了一家店面中等的金店。
“您好!”店主是个中年男子,见有客人进来热情地跟疤叔打了招呼。
疤叔先四下瞄了一眼,看准了监控的位置,刻意将自己的鸭舌帽子往下压了压,并选好角度尽量避免摄像头可以拍到自己的脸。
“这天气真热!”
疤叔背对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