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酗酒,跟村子里的人关系都不好。见谁骂谁,偶尔到工地上做做散工勉强维持生计。他不招所有人的待见,别人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陈小果的生活费都是村长号召,村子里的人集资给的。可以说,陈庆华完全没有做到一个父亲该尽的义务。
从村民口中得知,陈小果从小就被陈庆华家暴,要是有人拦着,他就拿刀砍人。村长媳妇曾经把陈小果接到自己家里住过,结果陈庆华拿着刀冲到村长家里去,威胁村长媳妇再多管闲事就弄死她一家,村长呵斥了陈庆华几句,他就拿刀砍伤了村长的胳膊。要不是村长躲的快,反应快用胳膊挡了一下,可能人已经没了。打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拦着他打人了。
“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有用吗?”
陈小果不是没有报过警。但是陈庆华是她爹,警察教育两句就走了。走了之后,陈庆华打她打的更狠。后来被强奸,她怕别人笑话她,谁也没敢说。
郝佳佳犹豫了好久,从公文包里拿出来那份法医刚刚交给他的鉴定报告。
“从你父亲......”陈小果冷冷地看着他,他连忙改口,“从陈庆华的指甲里,提取到了你的dna......”
只听“啪”的一声,村长媳妇手里的玻璃杯摔了个粉碎,玻璃杯里面原本给郝佳佳准备的水溅到了他的腿上。
“啥意思?”
村长媳妇关切地问。
“意思是怀疑我是杀害陈庆华的凶手。”陈小果平静地说。
“这怎么可能呢?果子怎么可能杀人呢?再说了,那个畜生体格那么大,我们果子怎么可能杀的了他呢?”村长媳妇急的快要哭出来了。?陈小果站起身,对着村长媳妇鞠了个躬,又说了一遍,“人是我杀的”。村长媳妇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出来。
陈小果坐上警车被带走的时候,村子里的人都出来了。他们目送着警车驶离村子,好像在送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