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谢晚眠指派去做了别的事,自己便来到另一边。
“这里不用,我会把他直接送到府上,你现在去医馆,那些伤药来,然后直接回公主府。”
雾云深深看了眼晕倒的男子,不在多言,点了头,转身直接便走了。
谢晚眠和三里两个人,把男子扶到马车上,谢晚眠冷眼吩咐了句:“去公主府。”
车夫虽是曹府的车夫,但他也知道,谢晚眠是什么人。立马应了声,便立刻驱车向公主府使去。
很快,到了公主府,谢晚眠吩咐车夫在府门口等一下,便扶着男子进去了。
谢晚眠把男子,安置在自己寝殿的偏房内。便立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她吩咐下人先给男子洗个热水澡。
刚从湖里爬出来,再好的身体也挺不住,刚刚她扶着他时,虽然已经昏迷了,身体的肌肉仍在止不住的颤抖。
下人洗好后,给他穿好衣服后,便把男子扶到了床上。谢晚眠等着服侍的人出来,此刻才带着三里和买了伤药回来的雾云,重新进入了房间。
谢晚眠让雾云给他受伤的手臂,上药、包扎。雾云是会这些的,她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要比一般的丫鬟懂得多一些。
她当即也不再犹豫,拿了剪刀把男子再次被血染湿的衣物,剪了下来。此刻才看到男子手臂上的伤口。
手臂上是有两处伤口的,应该是刀伤,两处交叉在一块,一出深一出浅。深的那一处肉已经翻了过来,似乎都要切到骨头,鲜血仍然在不听的流。
谢晚眠看着伤口,微微皱了皱眉,轻声吩咐三里,去交代一下刚刚服侍的丫鬟,让她们知道分寸,那些事可以说,那些事不可以说。
“这男子是谁?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雾云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在思考这个问题。
先上了止血散,等到血止住些后,重新清理了伤口,上了伤药,最后用布带缠好。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能用到的药也是雾云事先想好后买来的。不得不说,雾云被教的极好,不愧是母亲生前细心教导过的。
雾云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谢晚眠也没有闲着。
谢晚眠在一旁写了一封信,等到雾云做完这些,谢晚眠的信也写完了。
谢晚眠把它微微折叠,放在了男子的床头,低声叮嘱雾云:“你留下来,照顾着,府中一些事宜也要多注意。我会在曹府住两日,三日后回来。要是他醒了,你只管把我的身份告诉他,把信也交给他,一切等我三日后回来再说。”
雾云现在并不多问,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谢晚眠带着三里,又重新坐上了马车,回到诗会。
其实,中间并未耽误多长时间,不过半个时辰左右。诗会已经结束了,此刻的曹儒林仍然是忙碌着的,一些学者,学子都在他面前,请教些问题。
谢晚眠会到诗会后,直接回了房间,等待曹儒林。
巧合的是,谢晚眠刚回到房间,便有人敲门,三里去开门,来人不是曹儒林,而是周渺。
周渺一直在主持诗会,一时失神,便发现刚刚一直坐在一旁看着诗会的谢晚眠,突然已经不在了。可奈何那时诗会正在进行,一时无法结束。
所以,是在诗会结束的那一刻,周渺便开始寻找谢晚眠。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去寻找她,但是就是有些心慌,忍不住要她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她先是在诗会的周围,仔细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谢晚眠的踪迹。但却在寻找的路中,听到周边的侍卫在说什么,刚刚似乎有刺客来到诗会,在湖边打晕了两名侍卫后,便消失不见了。
周渺听了,心里慌了神,她是听侍女们说,谢晚眠来到这边闲逛。但她找了一圈,却并未找到,现在又说,有了刺客,难不成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