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嬉皮笑脸,他认真说:“你弄点布料给我就行!”
布料倒是简单,只是有点惊讶:“你还会做衣服啊?”
琉月大口吃着饭菜,“衣服没做过,缝缝补补的事情做得不少,都是大同小异。”
他是质子,没有丫鬟太监伺候,凡事都得亲力亲为,想想在凤璃国的这些年他也不怎么好过。
翟妘直接去司衣坊寻了几匹中性的布料,男女都可以用的那种,然后拿了套工具丢给了琉月,他有模有样的裁剪起来。
忙活大半天,翟妘原本擦伤的脚微微痛了起来,翟妘一个人来到院中,坐在石凳上轻轻揉着裹着纱布的脚。
一个瓷瓶突然递到翟妘跟前,翟妘抬头一看,竟然是大师兄!
他眉头微蹙,见翟妘久久不接直接蹲下身,将翟妘受伤的脚抬在自己半蹲的膝盖上,拆起了纱布。
翟妘心虚的想收回脚,却被他紧紧抓住,冷冷的声音带着威逼感:“别动!”
翟妘被他一说,动也不敢动,只能静静的看着他把拿来的药倒在伤口上,又将伤口好好裹了起来。
动作一气呵成,娴熟得很。
伤口包扎好,他将翟妘的脚轻轻从自己膝盖放到地上,然后说:“只是擦伤。”
翟妘想起自己为了拿药,谎称自己崴伤,自己只好圆谎道:“那是因为……因为我自己把它接上了。”
他冷冷的没说话,在翟妘对面坐了下来。
崴脚的事是忽悠过去了,喝了祈诺酒这事,祈诺不会真去找他闹了吧!他会不会趁她脚痛不能逃跑,打她一顿?
翟妘想着就算他不会打,应该也会骂她几句,山雨欲来,翟妘默默的等着承受。
等来的却是他的一句:“酒好喝吗?好喝我送你两坛一模一样的。”
“什么?”翟妘怀疑自己听错了。
祈诺和秦霜都不给她喝酒,祈诺还因此找过他的麻烦,他不仅没生气,还说要送她两坛。
翟妘咽了咽口水。
酒确实是好酒,但是他真的有那么好心吗?不但不责怪她,还要送她酒。
那酒的味道仿佛还在翟妘嘴中弥漫,香醇甘甜,翟妘不禁猛地点着头,回答得干脆利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