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森王国就是顿王国的一条狗,如果我们与顿王国发生战争,我想,森王国一定会加入,问题是,我们同样是两边受敌,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应该怎么做?”
教官欣慰的点点头:“这个问题问得好,这个问题最关键,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将森王国摆出来,因为前面讲到的战略,都是依据森王国被消灭被瓜分为前提,否则,就算达成了联盟也无济于事,你们可以想一下,默王国与拜王国联合起来同样不是顿王国与森王国的对手,而在发生大战之时,牛王国不要说出兵出力提供帮助,他们能不能在川王国的铁蹄下守住国土都是一个大问题,完全可以预料到,这样的情形必定会发生。”
众人陷入深思,不是说默王国处于防御状态吗?怎么一下子变成了消灭和瓜分森王国?依靠默王国的实力做得到吗?众人是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还是王向华看出端倪:“先生,你刚才提到瓜分森王国,是与那个王国瓜分?难道是川王国?”
孺子可教也,思维能够跳跃到川王国,可见王向华的眼光已经可以看得很远。
教官:“不错,没有川王国参与,瓜分森王国就是一个笑话,但有了川王国的参与,我想,顿王国就是想干预恐怕也无能为力,仅仅一个顿王国是不可能与五个王国抗衡的,关键是拿什么打动川国王。”
对啊,有了川王国的参与,顿王国就是再不愿意也得掂量掂量不是。
外交官员:“先生,这个川王国与森王国不接壤,他们得到森王国的土地和人口也无法管理啊,没有利益,川王国肯定不会出兵,怎么办?”
教官:“办法有很多,可以是贸易上的,也可以进行土地置换,最关键的不是怎么样管理的问题,而是川王国可以在森王国的原有土地上建立一个军事基地,就像一个钉子钉在那里,不管是对默王国还是顿王国都是一个威胁,我想,单单这一个好处就可以说服川国王,虽然是一个飞地,只要川王国的实力还在,就没有一个王国敢打这块飞地的主意。”
确实是这样,不过这样一来,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要是默王国与顿王国打得难分难解的时候,川王国会不会背后来上那么一刀呢?
看到众人的疑惑,教官继续道:“你们是不是担心在关键的时候,怕川王国在背后来一刀?我可以坦率的告诉你们,这个情况一定会出现,表面上是一个危机,实际上是一个缓解的契机,默王国担心川王国背后来一刀,顿王国同样担心川王国背后来一刀,在双方都留有余地防备川王国的情形下,反而会使得默王国与顿王国不敢全力放手一搏,至于最后怎么样发展,就得看各方的博弈了。”
掌声,再次响起。
默国王:“好,谢谢先生的深入分析,就按先生提出的战略进行细化和确定执行人,各单位各部门全力配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