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这魔刀具有什么样力量?这力量真就是来自魔界吗?那魔界又有什么样力量存在?’
刘文渊感觉自己思路开始混乱,这些从所未闻事情和自己所见之事翻搅在一起,让刘文渊分不清,哪些是可信哪些是虚假。
刘文渊抱住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先不管秦博士所言是否是真,那模糊人形到底是什么?他如何出现又为何消失?’
刘文渊将头脑中混乱思绪整体排斥出去,将事情一件一件重新装入头脑当中,进行仔细分析回想。
‘模糊人形如果不是鬼的话,那它也不是侍鬼。它到底是什么?它手中握有那般诡异绝伦魔刀。
那刀就如模糊人形一般,宛如一个没有实体幽灵或者说是一个虚影,但在模糊人形操控下可以杀人。
如果说那两个国际刑警还有外国盗墓者,都是被这模糊人形和其手中魔刀所杀,倒还真能够合理解释。但那模糊人形到底是什么?’
刘文渊回忆模糊人形刀法技艺极其高明,与其交手经验来看,恐怕与那刀法得的岛国老人不相上下。
刘文渊一想到岛国老人,不由对岛国老人当时举动很是怀疑。
那岛国老人将自己藏身在阴影之中,端坐不动,虽然当时刘文渊注意力被谷野牧村,以及后来攻击而至的模糊人形所占据,但刘文渊也曾留心,现如今仔细回想,感觉那岛国老人出奇安静。
在那样场合下,岛国老人能够沉寂到那种程度,恰恰反倒可以表明岛国老人很不正常。
‘模糊人形的身形体魄与那岛国老人很是相近,莫非,那模糊人形就是岛国老人?
也只有如此,才能够解释他的刀法为何如此犀利,也才能够解释,他为何一直静坐不动,也才能够解释,为何在日光照射之下模糊人形消失不见,而岛国老人却惊叫着跑了出去。’
刘文渊想到此处整个人兴奋得坐直身子,‘只是,模糊人形与岛国老人有关,那模糊人形到底是什么呢?
那绝对不是灵魂,也不是魄,因为自己符咒毫无效果。这种古怪法术自己从所未闻也从所未见。
但这一切一定会有一个合理解释。关键看来就在那岛国老人身上。
但奇怪的是,既然这个岛国老人能够制造出这么一个诡异事物出来,为何谷野牧村还能让加藤井村给杀死?莫非加藤井村有对付这个事物的办法?’
刘文渊一想到加藤井村,脑海当中忽然浮现在医院被加藤井村所杀两人,一个全身血液被抽出在身下绘成莲花,心脏也被掏出;另外一个用自己全身血液在屋中绘满形状各异花朵。
这两人死法颇为诡异,刘文渊当时就曾猜想,这样死法是否有所寓意,加藤井村绝对不是一个无聊之人,他如此杀人定然有其目。
现今想来谷野牧村的死法到与那被挖心的人很是相似,只不过医院被杀之人,身上被抽干的血用做绘画之用,而谷野牧村的血液则不知所踪。
‘莫非这一切是加藤井村早就设计好的?’刘文渊将上述事情加以联系反倒起了疑窦。
正在刘文渊在脑海中对这一切进行各种猜想之际,拘留室门被打了开来。邢晨和几个警察快步走进。
一个警察上前打开牢门,邢晨快步走进,握住刘文渊手问道:“刘师傅,您还好吧?”
刘文渊见到邢晨很是高兴问道:“我没事,怎么样?北岛三建是被谁杀死的?”
“刘师傅,这个事情我们路上说,现在您自由了,我们马上走,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办。”邢晨见刘文渊无恙,也很是高兴低声快速说道。
同时将一个布袋递给刘文渊,那布袋中都是刘文渊被拘留时从他身上取走的各种法器事物。
刘文渊伸手将那些事物收好后说道:“好,我们走。”
刘文渊和邢晨还有几个警员快步走出,此时天色已然发暗,时间已经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