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下手而已。要不是利用您孙子我也无法得到‘阴灵甲’。”加藤井村虽句句不离‘阴灵甲’,但根本之处仍是无一回应。
鬼野谷抬头看了看挂钟说道:“就算你不说我也大致能够猜得出来。这个帐我自然会和他们算。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刘文渊瞥眼看了挂钟上时间,果然经过这番长时间争吵辩论,时间已不知不觉过去许久,现在时间已经来到凌晨。
加藤井村戏谑问道:“鬼野先生,您兜了如此大圈子,说了这么多话无非就是想将我和刘先生拖在此处,您好在外面布置一切。怎么?现在都布置好了?您觉得可以收网了?”
鬼野谷带着轻蔑口吻说道:“加藤井村,你和刘文渊都是聪明人,但我说过,聪明人最大毛病就是过于自信。
既然你们已然猜到我将你们拖在此处是为了在外面进行布置,你们还稳坐泰山,丝毫没有担忧,自然是你们认为胜券在握,即使我有所行动也无法改变这个局面对不对?”
加藤井村带着幸灾乐祸口吻回敬说道:“哦?鬼野先生,您认为您还能改变什么吗?您顶多将您孙子从邢晨那里抢夺回来,但时间既然已经耽搁这许久,想来您孙子也成了废人了,即使救治恐怕也无法挽救他可怜灵魂。”
“我早说过,我孙子不用你来操心。你还是想想自己能否全身而退吧。”
鬼野谷对加藤井村话全不在意。这不仅让加藤井村惊疑,就连刘文渊都感奇怪。鬼野谷孙子是刘文渊手中一张牌,如果真如方才加藤井村所言,鬼野谷从邢晨手中夺走他孙子,那自己在这方面都就被动了许多。
鬼野谷平淡说道:“加藤井村,现在你还有机会,如果你将玉佩给我话,你所做一切我都既往不咎,我保证你还有你的人平安回到岛国。如果你还执迷不悟,我也只好对不住了。”这话语气平淡,可威胁意味反倒显得更加强烈。